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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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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进叹了口气,道:这事儿我是该向大官人赔礼。实在没有想到洪升此人竟然会是如此阴险,竟然以兽蛊养人,今日差点累得大官人性命,是我的错。

我道:大官人,我只想听你一句实话,洪升的生意里,是不是有你的股份?之前他陷害我铺子这事儿,是不是也有你的手段??

他停下沏茶的手,默了一会儿,点头道:我承认,洪升的生意里的确有我柴家入的股。

之前洪升他也的确托我写过手信给各州府官员,只是那手信里只是普通的问侯。

并未托过人家查封大官人的店铺。大官人的铺子被封查,真不是我有心害你,怕是洪升假托在下心意,故意扭曲误导,这才

我冷笑一声,没说话。

柴进皱眉:怎么?大官人不信我?我现在就可以将那日我给洪升的手信交与你看,里面真的没有一字教他害人的话。话一说完,他站起来就去取信。

信件出来,在我面前摊好,我打眼扫了一下。

上面仅是有他的手书签名与私章而已,确是无一字涉及到生意上的事情。

看来是那姓洪的瞅着空子,自己作文章了。

我道:大官人既然说出这话来,我也肯信。现在我只想问上一句,这回洪升害得我不浅。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柴进道:他养蛊人之事已有实证,明日我会亲自将他交由官府,带着五石散的事情一并处置,决然不再袒护他一句。至于武都头这此受伤,我也有责任,在下定然将他留在庄上好生款待,未教他受一丝委屈。

这个答案倒是也教我满意,站起来把手一拱:既然大官人说了这话,那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就此告辞。

抬脚要走,柴进突然在身后叫住我:大官人!这件衣服,你穿着可还合适?

我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这不是你给我在房里备的衣服吗?有什么不合适的?

还行啊,挺合适的。

他的眼睛突然有些湿润:那大官人可愿意叫我一声哥哥?

我怔住,没有开口。

柴进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在下唐突失礼了,时侯不早,大官人回去休息吧。来人,送大官人回去。

一个上点年纪的家人走了进来,手里打着一个灯笼:大官人,请随我来。

我冲着柴进将手一拱,跟着那下人回房。

柴家庄的地方的确不小,装饰得也不错,但也就是柴进住的这个小院子稍微干净点。

别的地方住的全是庄客,平素里吃喝邋遢,此时睡着了也是呼噜连天,臭屁阵阵。

也不知道是否因为床铺挨得太紧,哪一个碰着了哪一个,竟然还有人半夜里对着骂将起来了,那话脏的,简直是不堪入耳。

我有点想不明白柴进干嘛把自己住的地方弄成这样,象他那种一身贵气的人,地位肯定是有的,品味应该也不能这么差。怎么就由着这些人把家里给祸祸成这样?真的如同时迁所说,只为给自己在江湖上博取点关注度?

可是话说回来,这些庄客我也都看了,身手好的没几个,真正讲义气的

呵,说句不好听的,这些所谓的江湖流寇全是些地痞无赖臭流氓出身,这种人能记住你的恩?可就别逗我了。

这时他走投无路了靠上你,他日脱了困,当真能想起你好处来的百余人里面没有一二个。

有个把心理阴暗的,指不定想起今日在你门下之事,反怪你管待不周,看轻了他。

为了个小孟尝的虚名,把自己弄得入不敷出的,胡乱投资给洪升那种人,叫人坑得血本无归,这不是缺心眼儿吗?

心下这么寻思着,抬头却见那家人正在偷着打量我,眸中似有古怪。

见我看过去,那老爷子赶快把头低下。

我问他:这位大叔,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是不是看我长得帅?想要夸我几句又不好意思?

那家人吞的一声笑了,再看我时,眼神中却似带着一抹酸楚。

第55章认下大哥

大官人莫怪,小的看你是因为你长得实在是太象一位故人了,?特别是这身衣服一穿,?夜色下看来,?就象是他又回来了一样。

后背上刷地出了一声白毛汗,我问:那这件衣服的主人,?他不会是不会是已经

不不不,?大官人误会了,?这身衣服是我家二老爷的,他少时离家,已经许久未有音信,你穿上这身衣服,?真是与他象得很啊,?象得很

老家院说着话,又抬手展了展眼泪。

我还是心里头发毛:说着说着你怎么就哭上了?别是有什么细节故意瞒着我吧!

老家院叹了口气:小的落泪,?是有些心痛我们家大官人了。

我家大官人原有一个亲生弟弟,小他个四五岁。

自幼大官人颇疼爱他,?管教得也就严厉了一些,整日逼着他读书识字,想教他将来取个功名,?重耀我柴家门楣。

可是那位二爷呢?,偏就是个生性顽皮的,虽则聪明,却最不喜欢读书,只爱习学武艺四处交友闲混。

大官人为此骂他,?二爷却说,教大官人莫要闲操心,自己哪怕是读书读得再好,也取不来个功名,更加光耀不了门楣,只因他姓柴。

大官人恼了,说他惫懒,糊涂!两个人越吵越凶,大官人气急了就打了二爷一巴掌。

未想就是这一巴掌,将他二人的缘份给打尽了!

当晚,二爷留下一封书信,上写道,朝廷已不是咱们柴家的朝廷,江湖许还有我们柴家的江湖。

朝中横顺容不下我柴家人,我却到江湖上闯出名堂教你看!

我默住,下意识地往柴进住的宅院里看了一眼。

只见一抹桔色烛光在窗上映出个人影,颇显孤单。

老家院又道:二爷这一走啊,就再也没有回来。

头两年,大官人花重金托人四处寻他,说要把他给寻回来,严加管教。

又过两年,大官人道,只要二爷肯回来,便再也不逼他读书了,他爱怎么地便怎么地。

再过两年,大官人又说,二老爷是对的,朝廷已然容不下柴家人,或许他在江湖上还能挣得几丝名望地位与尊重,就教他去闯一闯吧,许是闯出名堂来,反是我要他来看顾了。

再后来又是两年,再是两年呵,一转眼这便有十几年过去了罢。

二爷再也没有音信,江湖上寻访他的人一一回来,全都说是没有找到。

渐渐的,大官人也就不再提及二爷了。

而他自己却象是换了个人一般,广开府门结交各路朋友,但凡是江湖上有人遇到难处的,只要投到我柴家门上,他必慷慨款待,走时还赠银两。

到了现在,哪怕不是什么江湖人,只是些囚徒流寇上得门来,他也依此礼以待之。为什么啊?为的就是我家二爷啊!

说到这里,老家院长长地叹了口气:都道这长兄如父,大官人待二爷的心意当真是如同慈父一般。

他管待这些不相干的人,无非是希望有一天,我家二爷流落在外,遇到难处时,也有人这般管待他,就象我家大官人管待这些不相干的人一样。

正说话间,已经走到我那个院子的门口,打眼看了一眼,门口根本没有人守着,我问:奉命看管我的那些人哪儿去了?

老家院奇道:看管?大官人从来未说要人看管着你啊!哦,你说是把你从校场上带回来的那几个人啊?他们是来帮你打扫院子的,看你不用,他们便回去了。

我顿住脚,想了一会儿,问道:这位大叔,你家二爷是不是叫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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