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赶快把他的裤子给提上:唉,二郎,你别动气!我逗你玩呢!你现在伤着我能那什么你吗?
他还是气得直喘?:你说这话就气着我了,不管弄不弄。
我说:看你,整天说要把我给怎么着,我不都听了吗?说你一句你就急成这样?
他说:你就是应该被压的那个!我说就说了,你要敢压了老子,老子非要宰了你。
我顿住,默了一会儿就又笑了:行了,不开玩笑了,闹累了都早点睡吧。
我抱着被子到隔壁房间睡了,想起来他刚才说的那句话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我就是应该被压的那一个?凭什么啊?虽然我还是个雏儿,可我真的想当上面的那个
天都亮了还不起?
嗯,二郎昨天晚上也累了,那就让他多睡会儿,晚点再走呗?
系统贱贱笑:呵,还在瞪着眼睛想上头下头那个事儿?其实说真的,昨儿个你说你是上头的那一个,我也吓了一跳呢。你看着还真不象。
他么老子怎么就不象了?不就是长得白点吗?老子各方面功能都很正常的好吧?我他么真能攻。
可是武二比你更能攻!你当初喜欢他的时侯就没想到这个?
陡然有些无语,那货那个大体格子摆在那儿呢,说他是受怕是都没有人会信。
可是可是最少也能商量一下的吧?凭什么他觉得我为他打开就是天经地义的?让他为我牺牲一下就是缺了大德了?老子又不是真不行。
系统笑得更贱了:那你可以试着跟他打一架,赢了的在上面。
死去吧你!这个概率比慧星撞地球还小。
得了,别为这事儿生气了,赶快起来收拾打扮好了,还得赶路呢。
我对着镜子穿衣服的时侯又在发呆:你说武二他到底是喜欢我什么呢?
我知道我长得很好看,俗世翩翩佳公子,风华绝代一美人。
正面看象罗云熙,背后看象朱一龙,笑起来的样子象张国荣,坏起来的样子象尊龙,天乐哥打扮一下可以和我拼一把酷,吴彦祖跟我比也暂时差不了太远。
但是在我的内心仍然希望,二郎爱的是我深刻的内涵和高雅的情操,而不是这副好看到惨绝人寰的皮囊,还有跟我这具皮囊做点什么的那份快感。
系统惨叫:打住!别再说了,我可不想被你恶心得死机,修复一回系统要很久的好吧?
你恶心的是哪一部分?我的美貌,还是他的快感?
系统直喘:都恶心,麻烦你别再说了。我说西门庆,男人我见得多了,象你这么自恋的还是第一回见,我说你是不是最近被爱情给麻醉得内分泌失调了?这一套套的。
我没精打采地打理好了自己:罢了罢了,眼前先不说这些了,还是先给二郎治伤要紧。至于是他的快感更重要,还是我的快感更重要,还是放在以后再议吧操,怎么觉得我今天这么一打扮能甩吴亦凡十八条街呢?
哔的一声,系统真死机了。
推门寒气扑上脸,昨夜又下了一场雨,天气瞬时就冷了,这对二郎的伤口不利,我让人定制了一辆马车,密封性极好,四周用羊皮囊装满了热水,二郎在里面光着膀子也不会冷。
二郎一个劲地说教我莫要再费事,他现在伤已经好多了,背上留点疤怕什么?为啥非得跑那么远去找神医?
我说不怕什么,就怕不好看呗?我的男人可要是这天底下最好看的,那样才能配得上我。
武二一听这话又来捏着我的鼻子,逼着我现在就叫两声相公听。
我才不叫呢,逼着让他先叫,这货就学唱戏的叫娘子。那个骚样儿,对得起你那两大块胸肌吗?
越往南走城市越是繁华,武二体质好,没几天就能下地走动了,只是伤口还得慢慢长,这几天光顾着赶路,武二直说闷,下了车,非说要四处走走。
实在是拗不过他,就将他的伤口敷了药,用绷带裹上,将他的头发披散下来,挡住脸上和脖子上的金印,领着他去附近最大的戏楼去听戏。
南方富庶,人们也会享受,一到晚上那些富人就带着妻妾娼伶出来听戏。
我与二郎挑了个前排最好的位置坐下,就引得周围的大姑娘小媳妇一个劲地往这边看。
我自己爱打扮,更好替我们家男人打扮。
这几天在路上又连着替他定做了好几件新衣裳,今天他穿的这件纯黑色的长袍,肩膀上一团鲜艳牡丹打底,中间衬着一只麒麟,霸气硬朗又夺目!
我也将头发披下来,穿了件纯白的长袍,肩上几朵五彩祥云,云中缠卧着一条螭龙,怎教个贵气张扬!
两个人的颜值都高,再加上打扮得好看,轻易就成人群中的焦点。
教小二上了茶果点心,眼瞅着戏台子上花花绿绿的伶儿溜过来蹦过去,唱念坐打各有风采。
我是看得津津有味,二货却明显没多大兴趣,刚开始是瞅着人家说唱得新鲜,过一会儿就腻了,托着下巴满脸无趣。
我问他:二郎,你若是累了,咱们就先回去?
他白了我一眼:回去也是一样没意思。
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吃蜜饯。
我羞恼道:胡闹什么呢?这里可是公众场合。
他对着桌子一努嘴:就想吃那个。
我这才看见桌子上也摆着一盘子蜜饯,真是教他给气死了!
这货又耍赖:身上裹着绑带,动作不方便,你取来喂我。
我骂了一声烦人可还是取了一枚蜜饯递给他,这货也不用手接,嘴张开一口含|住,又照着我的指尖上吮了一下,呲着白牙一边嚼着蜜饯一边傻笑。
又被他给撩得心里没了章法,干咳一声道:别胡闹了,专心看戏。
这货百无聊赖地往一旁看,又假装无意地将手搭到我的椅子上来,宽大的袖子底下,两根手指爬啊爬,爬到我的手背上,勾着我的手指头来回绞。
我假装看戏,他别着脑袋看人,两个人假装淡定,却在袖子里把十根指头绞在一起紧紧缠住。
后头的戏演的什么,我一个字儿也没听进去,这货乖了一会儿,突然又作势起来,我问他:上哪儿去?
他说:水喝多了,撒泡尿去。
旁边几个妇人听到他说话,全都掩着嘴在笑,我说:二郎,咱说话能不能斯文点?
这货一撇嘴:没见斯文人不撒尿。
我摇着头站起来道:我陪你一起去。
两个人到了茅房门口,他又事儿多: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先进去你再进去。
呵,又矫情开了,我转身站到一旁:行行行,我在这里等你,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