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啃下去。
他的胸肌鼓着,八块腹肌全绷紧,什么马甲线,人鱼线,不可描述线,根根立体,T台名模弱暴了,健美冠军算个啥?俺家二郎这性感暴棚的模样,活脱脱一剂三条腿的荷尔蒙。
他喘着说:西门庆,你别乱咬,你要弄死老子了
这货的身体象个甜饼,尝上一口就停不下来,我也憋得不行,一边抱着他啃,抬手又去解他的腰带,他却突然擒了我的手腕,哑着声音说了句:庆,等一下
抬眼看他:二郎,怎么了?难道你就不想我?
他喘着粗气将我抱紧:想,想得每天晚上都得用冷水洗一回。
那你还等啥?
不是的庆,我是不想就这么仓皇着把你给弄了,我想明媒正娶,八抬轿把你娶进门。
纳尼?
再次被这货的脑回路给雷焦了,瞪着眼半天不知道说啥好。
他又照着我的嘴上用力咂了两口:咋了,庆,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嘿,俺都想了好几天了,俺是想跟你过一辈子哩,这个事儿咋也不能含糊了。
俺都找朱贵打听了,山底下就有媒婆,还有吹响器的,到时侯俺带人去把他们全都抓上来,给咱俩主持婚礼。
到时侯晁天王,林大哥坐上头,给咱俩主婚。
咱把柴大官人也给请来,当你娘家人,教咱妹子们跟闺女一桌坐了,教别的弟兄们也一桌坐下,所有人热热闹闹的,咱俩当众把天地一拜,就算正式成夫妻了。
我盯着他那张神采奕奕的脸,只觉得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在收缩,脑补了一下自己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儿穿着新娘子的喜服,头上顶着红盖头,羞达达地教媒婆从轿子里背出来的情形,立马吓得一身冷汗,啥心思也没有了。
他倒是还兴致勃勃的,盯着我的脸问:庆,你说我这个谋划咋样?
我脸皮僵硬地笑着:那个二郎啊,我可没别的意思啊。只是觉得男人娶男人这个事儿,是不是有点,有点那个啥呵呵,你说咱俩这个事儿,外人看不出来,自己人差不多都能懂。
就这么在一起过我们的日子就好呗,哪儿能大张旗鼓的办婚礼?这个想想就有些不自在。
他坐起来一脸认真地问我:咋就不自在了?庆,俺这辈子就这一个心愿了,就是把你娶进门来宠一辈子,要是连个象样的婚礼都不能给你,那俺还算啥老爷们?
关键老子也是个老爷们儿啊!
老子新郎都当了好几回了,总不成还要当回新娘子吧?想一下老子这张老脸就没处放去。
那个二郎啊,婚礼这事儿咱们往后慢慢聊,眼前先不急在这一时,对了,你这几天都跟晁天王聊什么了?他给了你一百人,那给了林大哥多少人?
说起这个话题,他的心情明显不错:是俺俩加起来有一百,俺跟林大哥商量好了,俺教他们棍棒武艺,林大哥教他们列队阵法。
哦,这么说现在山寨里头也没多少人啊?
现在人不多,许是将来人多哩,说不定将来你男人手里也能有个三五百号人,能当个小将军哩。
又教他这一身孩子气给逗乐了,抱着他的脸亲了几口:俺家男人最帅了,将来得是个大将军。不对,大元帅,能领百万兵。
小骚货,就会哄老子开心,都要稀罕死你了。
两个人裹在被子里面又起腻,不一会儿他又有些受不住,要穿鞋下地去用凉水洗洗去,我拉着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这货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第131章我家男人
他怔住,脸臊得通红:亏待了你似的庆,?我知道你想对我好,?我是怕你手累,?啊哟,嗯不等他把话说完,?我把手就伸过去了。
听他哼得这一声,?差点把老子的骨头给苏掉,?轻轻咬着他的耳根又跟他说了两句话。
他臊得把脸藏在我的肩膀上火烧着了似的:庆,可不能那样。我可舍不得,你就这么弄两下我都觉得亏待了你哦,你要真那样,?就要了我命了嗯就想,?每天咂你那个舌头,亲你那个嘴,?你要是给我那样了,我往后都下不去口了,?啊哟嗯庆儿,你,你轻点
我把他抱在怀里亲着哄着,?手底下各种变换角度。
这有什么了?你是我男人,我服侍你一下又怎么了?大礼等往后再说,眼前可不能教你给憋坏了。
他用牙轻咬我的锁骨,气息喘成一片:小妖精,弄死老子了,?改天,改天老子也这样帮你
拉倒吧你,手上没个轻重,你再把老子给玩儿折了,不说话了,闭上眼睛专心点
他把嘴凑到我的耳边来说了句话,又把我给逗笑了:行了,知道你为了我也愿意那样,不过老子怕你管不住你的牙,再把老子给咬掉了。行了,现在放松,把眼睛闭上好好享受,亲一个
吻着弄着,这人渐入佳境,慢慢的也就放开了。
过了好半天,老子手都酸了,他这才一声低吼,身子颤了几颤完事儿了。
下地打了温水,替他擦洗干净,又躺到他身边去。
他羞得连身上都是红的,趴在床上不敢看我,刚历了人事的大男孩儿模样。我逗他:嘿,这就臊了?二十多岁的人了,这才是第一回啊?
他拿手臂挡着脸:西门庆,你他娘的咋这么会?要老子命了都。
我咬着他的耳朵:老子会得可多呢?往后一点点给你。
他将我的手拉过来轻轻咬了一下:你这个臭不要脸的。
又把我的手拉过来捂住他的脸:西门庆,老子完了,离不开你了。
我靠在炕头上,奉了杯茶水叫他喝了几口,让他倚在我身上眯会儿。刚才帮他的时侯,听着他那几声哼哼,我也苏得不行,这会儿也是一身乏。
两个人抱在一起躺好了刚眯上眼,又听门一响,有人进来了。
月娘把盘馒头往桌子上一放,酸着脸坐到凳子上:大官人,刚蒸出来的馒头,我给你送来一盘,赶快吃吧,趁热。
这会儿满屋子还是那个味儿,月娘又不是没嫁过人的小姑娘,哪儿会不懂?她就是故意的。
我和二郎对着看了一眼,都厚着脸皮笑了。
我死赖着躺在床上没动弹:月娘有心,谢了。先放那儿吧,我晚会儿再吃。
吴月娘偏着脸:馒头凉了不好吃,你趁热吧,火上还炖的有兔子肉,我再给你们送一碗过来?
我又往二郎身边偎了偎:老子不吃兔子,老子自己就是兔子。
西门庆!月娘回头看着我,眼眶里面满是眼泪。
我也心痛,可是实在没有办法,不教她彻底断了念想,往后她只会更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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