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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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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着脸在床上打滚,身子来回扭着,像条落在沙滩上的鱼。

嗓子里在发干,那个地方急得不行,湿呼呼的正在流出水来。

我咬着床单喊:武二你这个傻子老子他么咬你干什么?药都下了,你还在发呆?你,你他么啊哟,我去,你他么愣着干嘛?赶快上来啊!

这天晚上,武二这个臭不要脸的是彻底爽了。

那个药性一上来,老子是什么脸也不要了,那叫个骚得不可描述。各种摇头摆尾换姿势?,声音浪的几个庄儿都能听见。

打那儿以后,祝家庄,扈家庄和李家庄的老百姓看见我的眼神全都怪怪的,要不是老子脸皮厚,早在这世上呆不住了。

至于那些江湖好汉,好在他们成过亲的没几个,见过别人骚成那样的就更没几个,不但没拿异样的眼光看我,反倒拿着同情的眼神问我,新婚之夜做错什么了?叫二爷把我打得惨叫成那样。

天可怜见,我这一兜子心眼儿的所谓智囊,叫武二那个傻子用盒药就给涮了,想要的主权没争取到,反倒输得寸土不留。

说好的一人一回,谁能想到这货一回一夜。

这个货是属炫迈的,说好的让他先来,他一来就停不下来,等他那一回完了事儿,公鸡都在窗户外头叫了三遍了。

老子累得象是被人大御八块的咸鱼一样瘫在床上,拿棍支着都立不起来,我还来个屁啊我?

于是,我被压这个事儿就此成了定局。

在以后的岁月里,我也想过要翻盘,拿着那玩艺弄他一回,叫他也中回招,咱也争取一回当老爷们的权利。

结果诡异的是:同样的药两个人用起来的结果不一样!

我中药了是骚,他中药了是硬。

我中药了,他一夜。

他中药了,他么的一夜都不够。

而且:在下头的那个人还是我!

第152章天伤星

庆儿,醒醒,?吃点东西再睡。

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用被子蒙住头:天这不是还没亮吗?干嘛叫我?

这哪儿是天还没亮?这是天又黑了。

啊?我这是睡了几天?都怪你,那么疯,?差点累死老子。

好了好了,?是我的不是。庆儿,?坐起来喝点鸡汤,我喂你。

二郎将我抱起来用被子偎好,热呼呼的鸡汤送到唇边。凑着他的手喝了碗汤,又吃了个鸡腿,?他又硬喂了我一个大白馒头,?偎在他怀里把饭吃完,抹了把嘴,?抬头一看,却见这人衣帽整齐的,?显然是刚从外头回来。

二郎,你今天这是出去了?

他把我放回到床上,又站起来收拾碗筷:嗯。今天去庄子里转了一圈,?看了看守城的兵马,跟晁大哥也聊了几句。

我懒洋洋地往身上穿衣服:你跟他还聊什么?昨儿个他说的话够难听了,对了,现在庄里有多少兵马?

原来有五百多人,明日晁大哥会带四百人走,?余下一百来人,他让我往后就带着这些人在这里守庄子,别回梁山了。

我一下子就急了:靠,宋江以前说好了梁山上的三千步兵悉数交给你带,如今就给你留一百人,这不是明着贬你的职吗?

你不就是大张旗鼓地跟我成个亲吗?碍着他们蛋痛了?

哪怕是劫持宋太公那事儿咱做得不妥,可是咱办的这场婚宴招来多少英雄好汉?杨志,史进,孙二娘,张青,花和尚如今不都带着自己的兵马来投了梁山?

他们这还不是都冲你的面子?如今梁山声势又大了这么多,江湖上的声望也更高了。这么大的功劳他们怎么不跟你算?反倒拿着那一丁点错处给你罚得这么瓷实?

好了,庆儿,反正这个月我就打算陪着你,手底下人多了我也烦心,他们把人都调走了也正好。

二郎,你是真傻啊?这三个庄子之前被梁山的人祸害得有多狠你是不知道。余下这些人心里都是怎么想的你也不知道。

别说是万一官府来寻事了,哪怕是底下这些庄户们一起闹了事,光靠这一百来人能压得住吗?晁盖他现在走了吗?我这会儿就找他去。

武二抱着我劝:庆儿,你别着急啊。其实晁大哥说的话也有道理,我拿了宋太公这事儿办的是有违伦常,所以我已经答应他了,你再去找也没用。

我气得直甩手:他一个土匪头子还讲什么伦理纲常,这不就是笑话吗?也亏了你这个傻子,他说什么你都听。

他抱着我来回晃:好了庆儿,我昨天就说过,只要他不损你不拿捏你,我便什么事儿都依得。现在我已经答应他了,你再去找也是无用。

我骑在他腿上,又爱又恨的揽住他的脖子:武二,你就是太老实,活该被人家欺负!

他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嗯,我就是个傻子,只要我家庆儿脑子好使就成,好了,不生气了,来,让相公再亲亲。

这货又没羞没臊地凑过来,抱着我又是啃又是摸的。

转眼周围的空气又在发烫?,我这身子骨是断然再经不起他一回了,赶快把他推开:二郎,在家里窝了一天了,我有些闷,咱们出去转转吧。

繁星朗月,转眼又是霜降时节,入了夜,路面上结起了霜花,踩在上面沙沙地响。

我们围着几个庄子转了一圈?,发现这个地方着然不小。

原来的住户加起来少说也有千余户,被梁山的土匪给占了以后,这里的人死的死逃的逃,余下的仅有三五百户。

房子空了一多半儿,地也荒了不少。

好在庄子里的地不错,有地就有粮,有粮就有资本,足够老子安下心来玩儿一把了。

呵,宋江,想借着晁盖的手治我们?且等着看到时侯谁来求谁吧!

我穿着件白狐皮的大氅,二郎穿的是件黑狐皮的,两个人袍子下面的手紧紧挽住,二郎问我:嘿,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在看天上的星星,二郎,我是处女座,你是什么星座的?

二郎跟着我一起往天上看:一个大老爷们说自己是处女,你是怎么想的?你说俺是啥座?俺是到哪儿都能坐。

照他肩膀上捶了一拳:文盲啊你,我说的是天上的星座,西方人将天上的星星划分成了十二星宫,每个人可以按照自己的生辰找到属于自己的星座。我对应的就是处女座。

武二眯着眼:你要是说这个,我倒是也听说过。唉,咱山上那个叫公孙胜的你知道吧?

知道啊,就是身上背着把剑,胳膊肘里夹着个拂尘,手里抱着个罗盘,整天神神叨叨的,见人都要掐指算一下的那个人呗。贼眉鼠眼,长得跟耗子似的。

乱说话,人家公孙一清可是大师哩,他说过俺们这些上梁山的人个个都在天上有星星照着,俺应的是天伤星。

我知道二郎是天伤星,上辈子还因为一时好奇百度过为什么他要应了这个伤字。

网上有大咖解读,说是因为二郎命苦,自幼父母双亡,六亲无靠,哥哥有残疾又早丧,这就应了亲情伤。

后来他又被女人伤害,一辈子痛恨女人,又应了爱情伤。

还有一伤,是他的手臂,被包道乙偷袭断掉了,身体上又应了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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