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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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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屋子女人全喷饭了!

我拍着胸口好半天才把饭给咽下去:二郎,你冷静点,不是我有了,是别人有了。

啊?二郎呆了一下,这才感觉到有什么事儿不对,赶快把我给放下来,端起大碗挡着脸。

吴月娘连着喝了好几口茶,连捶了几把胸口,这才缓过劲儿来能正常说话。

先生辛苦了,娇儿现在的身子,还需要注意些什么吗?

郎中道:二姑奶奶身子骨挺好的,只要气血略微虚了点,饮食上多让她吃些温补的东西就好,别的没有什么大碍。

谢过先生了,来人啊,打赏,把先生送出去。

关上门,满屋子人都松了口气。

月娘道:大官人,娇儿这回是真有了,你该去找那个人了吧?

我一拍手:找,必须得找,明天我和二郎就上梁山找他去,反正他死活是逃不掉了。

出了门,二郎问我:庆儿,明天真要去找晁天王?这个事儿,我总觉得不太合适。

我说:不合适的是他,不是咱们,反正咱们明儿个据理力争,死活要替娇儿讨个公道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二郎收拾立整了一起回梁山。

二郎对着镜子照:庆儿,咱们两个这么打扮会不会有些过了啊?

我说:过什么过?我觉得正好。

二郎对着镜子看身上穿的那件深紫色的团丝锦绣长袍,摇着头直啧嘴。

袍子的胸前是一条金色巨蟒,袖子是九层祥云纹,由九层彩线重重绣出来的,光是这工艺就值上百两了。

我给他头上配了一顶紫金冠,腰带是纯金卡扣连起来的,一条金腰带足有六斤重,这可是纯金啊!

下头配的是一双宝靴,两只靴子加起来,光夜明珠就用了二十四颗。

他这身打扮,随便打眼一看,不是个王爷也得是王爷他爹。

我的服饰比他低调点,银白色的团丝锦绣长袍,绣了几只鹤,鹤身用金线勾的边,头上是一顶上好的白玉冠,腰带我怕沉,用的是镶羊脂玉的,脚上的靴子跟二郎是同款。

我这身打扮,随便打眼一看,不是个王爷的家属,也得是王爷他爹的家属。

两个人打扮得灿烂夺目,出门上了军营里两匹最好的马,带着一队警卫员就往梁山走。

二郎还是有些忐忑:庆儿,上回花荣兄弟过来说,现在山上的情况不太好,军需也有些紧张,咱们两个打扮成这样回去,怕是不好吧?

二郎,古人云。吃肉就得吧哒嘴,皮袄就得穿外头,有钱就得装在身上,走一步晃几下听听响。

要不然别人怎么知道你有钱呢?

他们不知道你有钱,还怎么替你感觉到自豪呢?

所以咱们高调炫富,这是对别人最起码的尊重。

二郎皱眉:庆儿,你怎么整天都是满肚子歪理。

这怎么能叫歪理呢?相信我。炫富,是一个有钱人的基本修养,我们不能因为有了几个钱,就把修养给丢了啊。

二郎摇头苦笑。

二郎,别想那么多了,专心炫富,把腰挺起来,把你那个六斤重的金腰带全露出来,富,就得这么炫!

刚到梁山脚底下,就看到前面围了一群人。

怕是在庄子里呆得太久了,日子过得平和舒坦的人看惯了,猛然看到这帮一脸戾气还带着点菜色的人物感觉到很不自在。

先听到顾大嫂在那儿吵吵着:哟,西门庆,你回来了,听说你嫁人了?啧啧啧,头天当新郎,第二天就当新娘,这也算是个奇闻啊,哈哈哈

我说:顾大嫂,我就是嫁人了。我嫁的这个男人就是有本事,你看他给我买的这套衣服,全身上下加起来五千两银子是有了。你不也嫁人了吗?你怎么裙子上还带着补丁呢?

顾大嫂的男人孙新气得脸黑:西门庆,你得瑟啥啊?穿件好衣裳你就了不起啊?

我可就笑了:您可真会开玩笑,穿件好衣裳有啥了不起的?了不起的是我有钱!我就是有本事不让我们家的女人穿带补丁的衣服,这事儿你能比?

你顾大嫂两口子气得一个打跌差点没坐地上。

阮小七抖着腿看我:西门庆,你唱大戏呢?打扮得这么花胡六哨的,你就等着吧,一会儿两个头领就收拾你。

我又笑了:阮小七,说个话你抖什么啊?买不起棉裤啊?啊哟喂,这衣服都穿了多少天了你还舍不得洗?不会是没有换洗的吧?啧啧啧,好歹是个头领,竟然混成这样。

阮小七气得一指我:西门庆你你有钱了不起啊?

你说对了,我就是有钱了不起!随手甩给他二两银子:去吧,买条新棉裤去,别抖了。

阮小七把银子握在手里半天,到底没舍得往地上摔?,说了句:西门庆,你就得瑟吧,等着挨收拾吧你就。

我白了他一眼:切,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

我对着其余那些想看我和二郎笑话的人挥了挥手,用省级领导下贫困县视察的语气道: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这么久不见,咱们的生活情况怎么样啊?

有什么困难你们就跟我说嘛,虽然我解决不了,但是也可以听听开心一下的嘛。

唉,我说张顺啊,你怎么还提着这把破刀呢?锈成那样,该扔了吧?你看我腰里这把刀,不算刀,光刀鞘就值?一千五百两银子。

啊哟,阮二爷,你看看你那袖子口破的,棉花都出来了,没事儿注意一下自己形象嘛。你看我身上这件衣服,精工细作的,光工钱就值八百多两。

嘿,阮小五,一阵子不见你怎么又砍上柴了?咱们现在可是梁山好汉,哪儿能随便干粗活儿啊!你看我现在养得白白嫩嫩的,一点活儿也不用干。

张顺冲着我骂:西门庆,得瑟什么呢你?老子刀口锈了关你个屁事儿!

阮小二也冲着我骂:死小白脸,穿身好衣服就不认识你自己是谁了,怎么不从马上掉下来摔死你呢?

还数阮小五最实诚,把柴火往脚底下一丢,冷笑着说:到了梁山,咱们也得吃饭啊,我们可不象大官人你,吃香的喝辣的,你哪儿象个梁山人啊?

我把腰一叉,摇头尾巴晃的:我怎么就不是梁山人啊?我就是个和大家一样,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梁山人啊。

可惜的是,我有钱!我实在是他么太有钱了!害得我想和众兄弟们一起低调点都不行,唉,真是愁死我了!

几个人气得扯着喉咙对我大骂一声:西门庆,死去吧你!轰的一声全都散了。

我拿手指着他们:唉唉唉,你们怎么骂人呢?这么不文明,还有一点当土匪的基本素质吗?

武二将我从马上扯下来:庆儿,胡闹什么呢你?

我拉着他的衣服撒娇:二郎,这事儿不怪我嘛,我想跟他们好好说说话,他们还骂我。

他抬手就来抢我头顶的玉冠:不许戴这个了,这也太扎眼了,还有你这把刀,也别见人就显摆了,什么光刀鞘就一千五百两银子?

我伸手去护:别抢别抢,我这顶玉冠可是特地定制的,京城最好的工艺,我这刀也贵着呢,你别把上面的宝石给抠下来。

二郎照着我手上就拍:算是得瑟不够你了,我就不该听你的打扮成这样,害得兄弟们都不好跟我说话了,他们这都快一个月没发饷了,咱们倒是张扬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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