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也道:几位大哥,他卢俊义要谋反,可与我们没有丝毫关系,你们定是搞错了。
那些人才不听他们两个说,径自将李固和刘氏二人擒了押在地上,又去那绸缎庄子里面一通翻查。
不一会儿,就见几个人举着条紫色的蟒袍出来,指着他二人的脸骂道:物证在此,你二人还敢抵赖?这件袍子上绣五爪金蟒,这可是王爷的服秩,你庄子里敢私藏这种东西,还说不是想要谋反?
来人啊,把这一对狗男女给我塞入囚车,当街示众,带他们二人名下的所有铺子产业一并给封了,收归官府!
那对男女大喊冤枉,早被衙役们当街一通棒棍打得头破血流,堵着嘴塞入囚车里头去了。
剧情突然逆转成这样,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卢俊义看向燕青,燕青也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我哥眯了眯眼:我怎么看着衙役们搜出来的那件蟒袍那般眼熟哩?可是二郎曾经穿过?
二郎笑了:正是我穿的那件,适才我与庆儿一起逛街,看到这家人正在换匾额,因此猜出是卢员外的铺子。庆儿就出主意,把我以前穿的那件衣服放了进去,然后又一起去报的官。
适才庆儿特地邀咱们到这里来吃饭,就是想叫员外和小乙亲眼见证一下这对狗男女的下场。
卢俊义和燕青恍然大悟,当即起身倒头就拜:谢大官人仗义出手,为我二人报此冤仇。
我赶快一把拦了他们:这里人多眼杂,二位千万不敢行此大礼。
二郎亲自将他二人给扶起来:现在二位知道了,我家庆儿向来恩怨分明,不会随便坑害一个好人,也不会随便放过一个坏人。梁山有他坐镇,定然不会让二位再受委屈。
卢俊义连连点头称是。
燕青道:主人,我之前便说过的,大官人虽则表面玩世不恭,其实他才是当之无愧的梁山头领,底下的兄弟们也是服他的。待我二人到了梁山,更要替他把这一碗水端平,断不能眼瞅着别人背着他再生是非。
卢俊义道: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知道大官人手段。之前的事情,还忘大官人恕罪则个,我卢俊义确是太不知道深浅了。
我哥在一旁道:庆儿啊,一会儿吃完饭,我带着员外和燕青先回梁山。你与二郎再在外头多玩几天吧。
我美:哥,出来的时侯是咱一起出来的,回去还一起回去呗。
我哥摇了摇头道:庆儿,若不是今日与卢员外和小乙深谈了一番,我还不知你以往在梁山受过那么多的委屈。趁着这个机会,你跟二郎好好玩一玩,休息一下吧。梁山的事情哥替你看着,断然不叫有些人再生异动。
我回头看二郎,二郎拱手道:即是如此,那就辛苦柴大哥了。
吃完了饭,众人就此作别。
我哥带着他们两个往东走,径回梁山。
我跟二郎一路往西,想去咱大宋最繁华的地方看看。
徽宗年间,整个大宋的经济和文化都达到了最为鼎盛的时期。
仅仅是东京开封府,人口就已经超过了一百万人。
要知道,此时的俄罗斯最大的城市人口也不过几万人。
直到五百年后的16世纪末,英国伦敦也才四万多人口,这在他们那儿就算是挺了不的的了。一群文化人搞了个所谓的文艺复兴,就够后世那些孙子们吹个几百年的。
可是反观此时咱们大宋,城市规模大,市民文化水平高。
建筑走的是简奢范儿,不讲究过分的华丽壮观,但是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挑不出毛病来,你要是走近了细细品磨,每个地方都有文化,连一块青砖上面的图案都能说出讲究来。
文人清谈讲的是字画,贩夫商人讨论的是学问。
随便一个读书人写的字儿拿出来都够后世膜拜几百年的。
就连东京一个普通的小市民,您跟人家聊几句,人家嘴里那小词那也是一套一套的,行个酒令就他么:武陵春,满江红,卜算子,丑奴儿这些词牌名。
我跟武二俩文盲,这一路光顾着吃喝玩乐看热闹了,天儿都不敢跟人家往深处聊去。
过了西京洛阳,便是东京开封了。
我跟二郎都不是第一次过来,但是这一回的心情却是无比的好,因为兜里钱多啊,人也闲啊。
有钱有闲,人就开心啊。
寻了个上档次的客栈住下,洗完了澡我就跟二郎打了一架。
不为别的,就为这个二货非让我穿他给我挑的那件水红色的肚兜。
这玩艺是男人穿的吗?这要是穿上老子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公是母了。
偏是那个货拗得很,非说这东西是他花钱买的可不能浪费了,一定要让我穿上看看。
我光着屁股满屋子跑,我说:武二,你别欺负人啊,你当时买的时侯我就说我不穿,这会儿你非逼着我穿?这东西还没个口罩大,它能挡得住什么啊?
武二拎着那个东西左右看:东西是小了点,不过你那个胸口不是平的吗?上头撑不起来,下头也能挡着肚脐眼儿。
我蹦在桌子上瞪他:挡着肚脐眼儿有个毛用啊?老子的老二还在外头翘着呢,那东西也不能着凉。
这货嬉皮笑脸的就来捉我:庆儿乖,穿上让相公看看嘛,就看一眼,一眼好吧?
我从桌子上蹦下来就跑,他从后面把我给捉了,拿着那东西就往我身上套。
我左右挣也挣不过他,闭着眼睛任由他拿着那个肚子上绣着大牡丹的肚兜把我给裹了,笑呵呵地把我给抱到膝盖上,盯着我左看右看的。
我的庆儿就是美,穿什么都好看。又把我的手从脸上摘下来,来,庆儿,叫声相公听听。唉,不好意思什么?闺房里头还害羞呢你?
我瞪他:武二,你就会戏弄我!
他抱着亲我的脸:不戏弄,二郎是真心觉得庆儿好看,站起来转个圈?,叫相公仔细看看。
我气哼哼的不理他。
他又厚着脸皮来咬我的耳朵:庆儿乖嘛,不生气了,二郎真的觉得你美得很,不信你自己照照,真好看。
这货说着话,硬是把我抱到镜子前头去了。
镜子里头出来个怪物,一头黑发披到腰下,身上穿着个水红色的肚兜,气得目眦尽裂的,那货还在抱着我直点头:庆儿好看,庆儿真美,庆儿最美了,庆儿若是个女人,敢称这天下第一美人。
我抬手去揪他的耳朵:变态啊你,天下第一美人穿个红肚兜露老二啊?
这货把手一伸帮我捂上:这样就不露了。
我反手去打他,两个人又笑着闹成一团滚到床上。
这人整个人伏到我身上来,抱着我直撒娇:我家庆儿好漂亮,我武二真是有福气。
我揪着他的耳朵气得直笑,渐自感觉这个人的气息慢慢沉了,我拍了拍他:二郎,你怎么了?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