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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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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得一捂嘴:不会吧?杨志喜欢花和尚?口味这也太重了吧?

嘘,自己知道得了,可别往外说去,那两个人脸皮薄着呢。

放心吧二郎,我不会往外说,嘿嘿,这事儿整的唉,那他们俩谁是上头那个啊?

啧,又胡扯什么呢?杨志有这心思,花和尚还不知道呢,他那个脾气,又是个出家人唉,这事儿你可千万别往外说去啊。

不说不说,放心吧,二郎,嘻嘻,不过感觉好好笑啊。

小坏蛋,不许再笑了,赶快睡。

第二天早上,二郎去忙公务,我把自己手里那些闲事儿忙完了就去戴宗家串门。

进门刚跟他们两口子聊了几句,朋朋来了,走到门口一探脑袋发现我在,把舌头一伸转身就走。

我恼得把桌子一拍:西门朋朋,看见你爹也不过来行礼,还有点规矩没有了?

朋朋眼瞅着躲不过去了,嬉皮笑脸地凑过来行了一礼:哟,是爹啊,这几天不见,您模样又俊了,我都不敢认了。

我抱着肩膀看她:死丫头片子,越发没大没小了是吧?是不是以为你过了年就十八了,我就打不了你了?

朋朋脸色一滞:爹,你这大清早的是怎么了?怎么一见面就冲着我发脾气?二爷惹你了?

我抄根鸡毛掸子照着她胳膊上就是一下:还这么没打没小,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

朋朋被我打得一脸委屈,抱着胳膊喊:爹,你疯了是吧?

这可把我给气的,满屋子转着找东西打她。

月娘和戴宗一起上来拉我:大官人,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见孩子就打?

我说:是我想打她吗?是这丫头一天不如一天。

瞅瞅现在一把年纪的人了,花儿不会绣,饭不会做,整天说话办事儿还没大没小,颠三道四的。

象她这种丫头能嫁得出去吗?哪个好男人肯要她?留着她四处给我丢人,倒是不如我今天就把她给打死得了。

戴宗用力扯着我:大官人,你寻常是个多开明的人,今儿个这是怎么了?朋朋这孩子长得好看,人也聪明,哪儿能嫁不出去?你倒是为了这事儿跟她急?

月娘把朋朋护在身后,冲着我凶:西门庆,你今天早上又吃多了是不是?大清早就过来打孩子?告诉你,朋朋也是我闺女,你今天但凡再动她一根手指头,我可不依你。戴宗,把他给我按着,让他再发疯!

戴宗是真听媳妇话,月娘一开口,真就拼了老命的来按我。

我这手段跟他打是勉强了一点,挣扎着道:怎么着啊?合着你们三个人成一伙了?专欺负我一个外人呢?得,西门朋朋,今天我就跟你断绝关系,往后你就别姓西门了,你就姓戴吧!

朋朋愣住:爹,我做错什么了?你就真不认我了?

我把手一甩:你说你做错什么了?你投胎给我当闺女这个事儿就没办对!

今儿个咱们两个断绝了父女关系,明儿我就把你的嫁妆往这儿一送,往后你的终身大事儿也别再叫我操心,叫你这新爹新娘替你张罗去,老子我他么彻底不管你了!

话一说完,我甩手就走。

朋朋在我身后哭:爹,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对我?

月娘也是气得直骂:西门庆,你又吃猪油了是不是?

朋朋咱不哭了啊,往后你的事儿就是娘的事儿,娘替你作主,再不要你爹管了。他就是个糊涂蛋!

只有戴宗一人看出端倪,小声道:月娘,朋朋,你们两个别说大官人糊涂,他这是心里明白着呢,也就是太明白了,这才

唉,罢了罢了,闺女把脸给洗洗,戴叔跟你说个事儿

当天下午,我就教人把朋朋的嫁妆全送到戴宗家里去了。

戴宗二话不说,带着月娘就找柴进去了。

据说我哥当时的反应十分激烈,说我这事儿办得不对,要替朋朋来问个公道,要是我死活不肯认她,他要替朋朋打断我的腿。

月娘道:柴大官人,您那个弟弟什么样儿,我们全知道,表面上油滑,骨子里头倔得跟头驴似的。他打定主意的事儿,任是谁说也没用。莫说您打断他的腿了,哪怕您这会儿把他的头给砍了,他也断然不会改口的。

可是话说回来了,他不认朋朋,朋朋不是还有我和戴宗管着的吗?

眼看孩子如今也老大不小的了,我们两口子就代她作主,将她许配给大官人您吧。

我哥吓得差点跳起来:万万不可!

月娘便叹气:难不成柴大官人是嫌弃我们两口子出身不够贵重?我们家戴朋朋配不上您?

我哥急得直摆手:不是,不是,这只是唉,这可成何体统啊?

戴宗道:柴大官人觉得何事不成体统?难不成是觉得你我二人是兄弟,你娶了我闺女算是不妥?

咱江湖人有句话,叫作四海之内皆兄弟,难不成被'兄弟'二字给拗上,我闺女她还一辈子就不嫁人了?

我哥急得是面红耳赤,干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该说啥。

戴朋朋适时走进来,直面直地问他:柴大官人,你不肯娶我,是因为你不喜欢我吗?

我哥掩着脸不敢看她:不是,未曾!

戴朋朋眼眶微红:柴大官人,你若是心里从来都没有我,根本就不喜欢我,那我现在就走,小女子我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若是你心里本是喜欢我的,却又顾忌我的身份不肯娶我,那我也不逼你,今儿个我就把头发给剪了,出家当尼姑去!

我便跪在佛前日日问他,为何要我投胎投错了人家,生生错过我这一生挚爱之人。

柴进心痛道:朋朋啊却是摇着头,再说不出话来。

月娘和戴宗一看他这是有松动,一左一右百般劝说,朋朋那个死丫头又向来最得我的真传,能打滚能撒泼,能装苦能卖萌,能抹脖子敢上吊,也能撒娇发嗲往上靠。

三五个回合下来,我哥柴进彻底招架不住,终于同意娶朋朋了。

可把朋朋这死丫头片子给美得,还真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他们成亲的那天,我原说是我不去的,可是二郎花荣和小乙,卢员外他们几个非扯着我去。口口声声说是我哥大婚,我这个当亲兄弟的不去,大家面子上不好看。

结果到了地方一看,差点没把我给气死。

朋朋这小丫头片子穿着大红色的新娘吉服大摇大摆的跟在我哥身后,手里捧着参茶和醒酒汤,但凡有人敬酒就劝我哥喝上一口,免得他伤了胃。

我瞪她:嘿,你今儿个可是新娘子,能这么抛头露面的吗?不快点回屋呆着去?

朋朋甩我一个大白眼:今儿这么多人敬酒,不在我相公身边守着我能放心吗?你少管我。

这我可就火了:我说戴朋朋,你再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新婚当天你混在一群大老爷们儿中间串来串去的这合适吗?

戴朋朋说:怎么就不合适了?平时不是你老教我说男女平等的?我陪着我相公出来敬个酒又怎么不合适了?

我把袖子一捋就要敲她:又顶嘴是不是?又没大没小了是不是?

戴朋朋眼睛一瞪:你又没大没小了是不是?这么跟大嫂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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