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二郎抓嫖是做自己份内的事儿,那货自己跳楼了跟二郎有什么关系?要不是有人故意做文章,他丢不了饭碗,也连累不着你。这么阴的货,你就没想过要弄他?
武昌隆往前探了探身子:你有办法?
我抿着嘴角笑了笑,没吱声。
他想了一下:这是我们家的事儿,不用外人插手,你跟老二这事儿反正我是不会同意,我可就这一个儿子。
我笑了:要是猜得不错,他姓温的也有个儿子。
武昌隆点头:对,那小子叫温良,学历高,一毕业就到我们局子里了,跟他爹联手没少给我找麻烦。
我说:得了,这事儿交给我,您就不用动手了。
他看了一眼我手上的金表:看样子你小子混得挺不错的,你跟我们家老二是怎么认识的?
我说:缘份呗。
武昌隆点了根烟抽上,过了会儿呵声一笑:你这个脾气我喜欢!哪怕你跟老二的事儿成不了,我也愿意交你这个朋友。过来,先陪着叔喝几杯。
我跟他一起坐到饭桌上,把洋酒打开,给他倒了一杯,自己也满上。
他眯眼看酒瓶:酒不错,你怎么知道我爱喝这口?老二不会告诉你,他从来不留意这些。
我说:伯父喜欢就好,往后我经常给你买。
他把手掌一竖:老子可是党员,从来不拿别人一针一线,心意到了就得,往后上门别这么客气,传出去影响不好。
我一挑眉头:行啊爹,现在觉悟高啊,看来党教育得不错。
我老丈人喝了几口酒脸色有点红:你小子管我叫什么?
我说:叫爹,没错吧?
他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他么的,老子这是魔怔了,明明挺烦你的,这会儿怎么越看越顺眼,小子,咱俩不会以前就认识吧?
我用双干净筷子给他夹菜:认识,早就认识了,跟二郎一样,缘份呗。
老爷子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
等到屋子里的人再走出来的时侯,我和武昌隆两个人喝着酒,笑着说得热火朝天的。
二郎都愣了,坐到我身边问:你跟我爸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武昌隆冲着他的鼻子一指:小子,你要是有西门青这小子一半聪明,老子真不用操你的心,你啊,往后跟他多学学。
第202章施断腿
戴宗赶快给他老丈人倒酒:爸说的对,?我也感觉小弟这个朋友交得不错,一看就是有层次的人。
西门先生,你眼光真好,?替我挑的那双进口跑鞋是限量版的吧?最少得两万多呢。
我说:戴大哥喜欢就好,价钱是小事儿。
月娘说:西门先生,?你第一回上门来就给我挑那么贵的化妆品,我都看了好几回了,?自己一直舍不得买。
我说:我就是根据你的肤质挑的,?你皮肤有些干,?一到春天就爱起皮,用这个肯定好。
月娘下意识地摸了摸脸: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看到戴宗微微僵住的脸,我赶快说:是你弟弟跟我说的。
我老丈母娘穿着新羊绒大衣坐到桌子上,也是美得直笑:这羊绒大衣牌子也好,?款式颜色算是只有那么合我的心意了,?挑得这个丝巾也配得很,老二,?你啥时侯眼光这么好了?
二郎说:妈,?我哪儿有这眼光?是青帮我挑的,?也是他付的钱。
我丈母娘乐呵呵的说:这位西门先生,我们家保国能交到你这么有眼光的朋友是真不错,?改天你帮他看看他挑的那个对象咋样,有你把关,我们都放心。
我刚想打个哈哈把这事儿给扯过去。
我儿子突然开口了:我爸的对象不就是我爹西门庆吗?他们已经很好了,还要把什么关?
四周突然安静?,?我老丈母娘眼睛一瞪,转眼杀气凝集。
她嗷的一声跳起来,冲着我就挠:你这个不要脸的死兔子,你竟然敢勾引我儿子,你要死呢是不是?
我说:娘,你听我说,我跟二郎我们两个是
我丈母娘仰面喷了我一脸口水:滚,管谁叫娘呢?老娘我认识你吗?
二郎把我拉过来护在身后:妈,你听我解释,我是真心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这辈子我就认准他了。
我丈母娘哭得撕心裂肺:老二啊,你是不是疯了?
你是个男的,他也是个男的,你们两个在一起能有好结果吗?
西门青,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你给我滚!你买的东西,老娘我不要!
我丈母娘拿着我买来的那些东西就照着我脑袋上砸。
我老丈人过来扯她:老婆子,别这样对客人,多不礼貌。
我丈母娘揪着他的耳朵就踹了几脚:你这个老糊涂的东西啊,儿子都叫人家给拐走了,你还陪着他又吃又喝的,你傻了是不是?
过了九百年,我老丈人的武力值还是赶不上我丈母娘,叫她揪着耳朵打得那叫一个惨。
月娘和戴宗一起拉着我丈母娘劝:妈,你别激动,只要小弟他们两个真心相爱,能在一起也挺好的啊。
我丈母娘照着他们两个人身上一通掐:你爸那个老东西糊涂也就算了,怎么连你们两个也说这种话?
这种事儿不是伤风败俗吗?你们把手给我松开,今天我铁定要宰了这个叫西门青的小子!
说着话,老太太舞着两只手就冲我杀将过来。
二郎把她抱得两脚离地,转手塞到他爸手上:爸,你帮我劝劝我妈,我们先走了啊!
一手扯着憨憨,一手拉着我转身就往门外跑。
我老丈母娘在身后大声嘶吼:西门青,你给老娘我等着,老娘我铁定要你小子好看!
丈母娘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搞定的生物,从上辈子开始她就恨我恨得咬牙切齿的,这辈子看来还是一样。
回到家,二郎把憨憨打发到那屋睡,抱着我一个劲地道歉,说是真没想到他妈反应会这么强烈。
我说:这事儿也怪咱们俩,没事先给老太太做好心理疏导,不过你放心,将来她肯定会接受我的。
武老二抱着我倒在床上,一边啃一边小声道歉,道着道着这货就又硬了,又到床底下去翻盒子。
我说:你瘾也太大了吧?不到二十四小时,你要弄几回?
他说:你盒子里怎么有这么多东西?不赶快用用过期了怎么办?
我捏他的耳朵:话里有话是不是?我就是卖这个的,这些都是我们公司的产品,可跟我生活作风没啥关系。
这货明明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还是故作轻松:我哪儿就想那么多了?不就是随口说一句呗?这个小内裤好看,你穿上让我看看。
我说:去,你个老不正经的。
这货二话不说就给我扒得精光,把那个小内内给套我身上,摸着后头那个毛绒绒的小尾巴又来啃我的耳朵。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煎了几块牛排,把那爷俩叫起来吃饭。
这两个肉食动物埋头啃牛排,吃得呱唧呱唧的头都不抬,那姿势就跟一个模子里头刻出来似的,还真是亲爷俩。
吃完了饭,我给儿子联系了个专业辅导班,英语法语,中文数学,地理历史一对一全补,为他今年备考最好的贵族学校作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