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有生病吗?”
“也不能说没有!但是他在做的手术可不是什么重病手术,他在换义肢。”魏天赐点了点自己一侧的眼皮,“你看他右眼,也不是什么大病,但他直接换了个眼珠子!据说是最新的技术,都没有发表过。他现在腿脚也不好了,下肢肌肉支撑不起来,走几步就要歇,据说他还想换一双新腿!老头什么都保守,也不知道怎么的,在医疗上可用的全是最新的技术,什么新用什么,有的我都不敢想,吓人!”
樊澍神情凝重,虽然资料分析和得过线报,但是从魏天赐口中说出来的证据和别的人的分量是不一样的。“你没有想过,你义父是哪一个政治派别的吗?”
“派别?他老早不就退休了吗?没有什么派别啊?”
“你听说过‘复活派’吗?”
“复活派?听说过啊,就是那个很极端的想要复活所有女性的派别嘛,根本不可能啊!”
魏天赐这么说倒也没错。当年事件突发的那几年,人们思念故人心切,复活派的思想很有市场,很有钱的一批人选择冷冻储存了她们的身体,绝大多数的普通人也储存登录了DNA。如今已经过了二十年,记忆逐渐淡忘,痛苦也早已弥合,很多人甚至已经不记得自己死去的母亲、女儿、姐妹的模样了,复活的难度和必要性也随着相关知识的普及让人愈发明白其可行性的低微。
再说了,如今就算能复活她们,当她们青春靓丽之时,自己还在不在了都犹未可知,这伦理纲常该怎么算,“复活”她们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因此,好像社会上逐渐除了极端激进的那一些人还在提“复活”概念,大多数人已经把它当做一个荒唐白梦给搁置了。
樊澍却说:“你说的是传统思维定式里的‘复活派’。其实,复活派中一直有一个分支,那就是‘机械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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