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不能这样…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说清楚呢呜呜…”
凌星阑刚被惹得说话,被蔺鹤轩找到突破口,柔软炙热的舌头长驱直入,一番掠夺,一切的解释都淹没在少年的呜咽里。
他被自己的师父放在在那张华丽的拔步床上,绛红色的锦缎间,少年唇红齿白,泪水盈盈,长睫颤抖,墨发披散,犹如一朵在枝头惹人注目的带露花朵,被人摘下怜惜疼爱。
凌星阑知道自己在哭,不雾气遮盖住了他的眼睛,连蔺鹤轩的神情都快看不切确。
泪水像是珍珠般的滑落,很快又被蔺鹤轩细细吻去,细细碎碎好似雨点落下,一路从肿胀的唇瓣问到雪白的下巴,再到脖颈上反复流连,留下他专属的气味和痕迹。
夜月缱绻,烛火摇晃,此夜还很漫长。
到后来,凌星阑昏睡过去之前,却听见那个始终沉默不语的男人在自己的耳畔轻轻说了一句什么。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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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夜晚的另一边,却呈现完全相反的气氛。
阴暗的牢房里,赫连绍元在疗伤,翠生在为凌星阑祈福,王鱼理思考接下来的对策,木长老却一副完全放弃治疗的模样,正在发呆。
“木长老,你都不害怕吗?”翠生好奇地看着他。
木长老摇摇头,坐在地上笑眯眯道:“我倒是觉得凌公子能够去除欧师祖大人的心魔,或许最后还有意外的收获。”
“你居然还叫那妖孽师祖?”王鱼理不可思议道。
“不管你们怎么想,这些年来师祖大人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这脾气是高冷了点,但迄今为止他给我们修真界带来的是大大的好处,要我说,比什么赵长老李长老啊靠谱多了。现在只是心魔作祟,只希望他能渡过此劫吧……”
“可他还伤了那么多修士,还把我们关在这里啊!”另外一个修士愤懑不平道。
木长老不在意道:“忘恩负义的人,不需要惩罚吗?他们打着替□□道的名号,也不过是想争权夺利罢了,谁又比谁都有理?既然是争权夺利,那就有输有赢,他们自己打不过,怨得了谁?”
“木怜青,你这个死走狗,竟然为一个欺瞒天下的妖孽说话!”
这愤怒的声音也不知从哪里传来。
木长老微愣道:“赵有为?你没死就算了,怎么还回来自投罗网?”
没错,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在蔺鹤轩手下九死一生、狼狈逃跑的赵长老。
只见牢房外的一处角落空间猛然扭曲,两个人影走了出来,一个是断了左臂的赵长老,一个是毁了半边容颜的百里筱。
赵有为冷冷一笑:“蔺鹤轩马上就要大婚了,我怎能不来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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