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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抢了弟弟的男朋友——金筠(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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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危险了,你们的酒店充满危险,今晚你们确定我们可以睡一个安稳觉吗?我很担心这一点。

夏季说完,拿起手机刚才忙着通知你们,我还没来得及报警,你们等我一分钟,我先报警。

等等!等等!客人你等一下,我们一定会报警的,但是我们也发誓,今晚上我们会让派专人在这个楼层守着,绝对绝对不会放一只蚊子进来!

两天之内因为安全问题被客人报警,毛宝锋抬脚踢了踢身边的保安队长: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快去把那个混蛋给我从天台上抓下来。

季观潮跟夏燃回来时,就看到他们的房间内站着昨天才见过面的酒店经理,并且对方此刻的态度格外低声下气,仔细听,甚至在跟夏季道歉。

哥,我们回来了。

小猫,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对不起几位客人,请千万不要报警,我们一定会把恐吓你们的凶手抓住!

毛宝锋瞧见另外两名客人回房,想也没想的跟他们解释了一遍那张纸条的事情。

纸条在哪?夏燃听说有人放他们房间门缝下面塞东西,飞快查看身后的门缝。

在这里。酒店经理将手里拿着的纸条递给对方。

季观潮则是快步走到夏季跟前,将人拉到一旁查看他的情况:有没有受伤?怎么不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们。

夏季被他拉着前前后后的打量:我没受伤,而且酒店很快就派人过来了,没事的。

你的手机在哪里,给我一下。季观潮看着他此刻红润的脸色,确定他真的没有受伤后,松了一口气。

我的手机?夏季指了指不远处的书桌上的黑色国产手机。

很快,他的手机被人拿了起来低头摆弄了一会后,这部手机重新回到他的手里:我把号码设置成快捷键拨出,下次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你都可以第一时间打给我。

一块云朵的上半边遮没了太阳,云朵边沿漏出来的流苏似的光线迅速移动,表明太阳的位置。另外一些比较薄和比较小的云朵从西南方吹过来,分散在各处。它们中大多数的形状都是不固定的,风把它们吹成松散的网眼。

[法]阿兰罗布格里耶《窥视者》

肮脏的玻璃窗外面,天空中是一大片毛绒绒的云团,像条棉絮。天空死一般的寂静,呈浅蓝色,云层非常洁白。晴空是这样恬静。杰西不由得端祥起一朵云来:它的样子像一张脸,五官粗犷,浅薄,神情好似在嘲弄人。但十分坚定。上面有眼睛,模糊的鼻子,以及嘴巴的轮廓。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却在揶揄人。

[美]乔卡欧茨《奇境》

到了正午时候,往往出现许多有柔软的白边的、金灰色的、圆而高的云块。这些云块好像许多岛屿,散布在无边的泛滥的河流中,周围环绕着纯青色的、极其清的支流,它们停留在原地,差不多一动也不动;在远处靠近天际的地方,这些云块互相移近,紧挨在一起,它们中间的青天已经看不见了,但是它们本身也像天空一样是蔚蓝色的,因为它们都浸透了光和热。

[俄]屠格涅夫《猎人笔记》我记住了,下次就打给你。夏季将手机放进口袋内,就听到房间正在用对讲机指挥保安的保安队长抬头看向他的方向。

所以等酒店去了解了那个人的情况,再将他送进派出所后,我们就会很安全。

夏季的这番话,成功将夏燃心底最后一丝顾虑打消,抱着他哥,用那头绿色脑袋蹭了蹭他肩膀,撒娇道:哥你最好了,我今晚还想跟你睡。

对方的回答,是捏住他圆润的脸颊,故意打量着这张十八岁了都没摆脱婴儿肥的脸,这位小盆友你现在撒娇的样子,好幼稚啊,请问你今年有五岁吗?会不会尿床?

哥!小时候的糗事被人重新提起,上一秒还喊着哥哥好的夏燃,下一秒嘴巴就气的能挂油壶。

好啦好啦,请你吃糖。夏季掏出口袋里刚放进去的榴莲酥心糖,递给他之后再看向另外一个抱着自己的人,挑眉问道:那至于你的话,我们单独谈谈怎么样?

拿着糖正准备打开的夏燃,耳尖听到他哥这句话,立马打了一个虚假的哈欠:我好困哦,昨晚可能换床后没睡好,哥你跟观潮慢慢聊,我去卧室睡一会。

他前脚进了卧室,后脚季观潮拉着小猫坐进了餐厅,也看到了桌子上那份包装精美的糖果礼盒。

夏季瞥见他目光所聚的方向,也瞧见了那只盒子,笑了笑将盒子捞过来后,推放到他的面前:这是送给你的。

餐厅椅子小,季观潮坐在那里看着对面那张永远没有忧愁跟烦扰的面孔,薄唇扬起将那礼盒里的糖果拿起来,漫不经心的道:那小猫能告诉我,是谁送给我这些糖果的吗?

乌云像火车头喷吐浓烟一样,急剧地翻卷着,从最高的北山的顶峰上俯冲下来,立刻化成了一群巨大的野兽,在沿途之上,把吓呆了的山谷,挣扎着的森林,哭泣的野花、惊慌的鸟儿,统统都给吞进肚子里去了。

浩然《山水情》

翻腾的乌云,像千百匹脱缰的烈马,在天池中奔驰,跳跃:有的俯首猛冲,有的昂首嘶叫,有的怒目圆睁扬起了前蹄,有的扬起鬃毛甩起了马尾。蹄一动,踢起了万朵银花;尾一扫,扬起了弥天大雪。

冯苓植《阿力玛斯之歌》

夜,降临了。

大漠的夜空,狂风收拢着乌云,像驱使无数的黑色野马,狂怒地在天池里冲撞涌动着。天和地像被翻滚的乌云紧拉着,浓浓地连在了一起。气温骤然下降了,黑沉沉的沙原骤然变得这样冷酷无情

冯苓植《驼峰上的爱》

没有发觉乌云已经从天边低低压来。它翻滚着浓团,竖起一堵深灰色的厚墙,没有一点缝隙,迅速而执拗地大口吞噬着浩渺的天穹。乌云的边缘已经翻滚着触碰到悬在半空中的一牙弯月,没有多大功夫连同繁密的群星一起统统吞入浓浓的云团里了。夜的草原一片漆黑,像是被一口大铁锅扣在上边。暴风骤起,托住往年的枯草旋转着,把它们卷上天空。

阿斯尔《牧马人其木德》

夏季话应还没落地,对面抓着糖果的人就想将这些扔下去,可是抬头看着喜欢的人,满脸真诚的模样又只好先将那个白痴放在一旁,假装什么都不懂的追问他为什么要送我这些东西。

季观潮不管,含着那颗糖重新亲上去,委屈巴巴的缠着人吻了一次又一次,讨厌的酥心糖早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甜蜜的滋味。

午饭前,纪云深重新来到夏季的房间,乖顺的站在房间内,跟季观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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