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谢卓显摆,哎,我才发现咱俩的名字第一个字母都是X,是不是挺巧的?
许野被他幼稚的想笑。
心说巧什么巧。
嘴上却不由的附和,嗯,特别巧,缘分。
谁在那?
突来的一嗓子带着回音,前门一开,跟后门对流,一阵妖风忽的从两人后勃颈掠过。
许野连忙从桌子上跳下来,拽着谢卓就跑。
谢卓懵了一下,跟着他跑出去才想起来,我们跑什么,全校谁不知道咱俩怎么回事?
许野一边跑一边说:跑个感觉,假装被抓,刺激。
谢卓:
我操,许小野现在玩的这么野么?
教导主任从前门进来就看见两到人影一闪而过。
这实验楼荒废有些时间了,很少有人来,猛地闪这么一下,教导主任有点头皮发麻。
他又问了一遍,谁?有人吗?
回应他的是对流的风声。
见鬼了。教导主任嘟囔着走了。
下午,学校广播里传来了教导主任的声音。
说试验楼要翻新,以后不准学生去那边,抓到一次严肃处理。
谢卓趴在桌上看着快睡着的许野,摸了下他的鼻尖,完了,以后没地方约会了。
许野笑了下,闭上眼睛说:正好,以后不约了,你好好上课,我不能打扰你学习。
许野生日那天特别热闹,因为是十八岁生日,丘夕又是第一次给自己的外甥过生日,丘夕把许野的生日办的像一场小型宴会,逢人就介绍那是我亲外甥。
丘夕跟沈文静一见如故,俩人跟见了亲家似的拉着对方的手就不放。
许诺跟周奕来的时候许野正跟迟良他们几个在一块,周奕指了指,他们在那边。
许诺已经好久没跟谢卓说过话了,实在是因为她对这个儿子太失望。
谢卓看到她,叫了许野一声。
来了?许野走过去。
许诺递给他两份礼物,这个是我送的,这个是许源送的,许野今天被他妈带去外婆家,不能来给你过生日,早上哭的好惨。
嗯。许野笑了下,他给我打电话了,哭的是挺惨的。
许诺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谢卓,没吱声。
心里还在嫌弃这个儿子操蛋。
谢卓啧了一声,对不起,我上次睡蒙了,你也用不着气这么久吧。
没生气,又不关我的事,许诺说,你俩的事我以后不管了,你们自己开心就好。
她说不管了,谢卓却没打算完,他问:那你上次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许野看了眼谢卓,说什么?
谢卓说:说不知道咱俩能在一起多久。
许野看向许诺。
许诺知道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说:不对吗?本来就是一条歪路。
许野知道这条歪路歪在哪,谢卓却不知道,听到她这么说立马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啊?你是来添堵的是不是?我哪里歪了?
她不是那个意思。许野安抚谢卓,以后我们不吵架了,就能一直走下去了。
这话对谢卓很管用。
秦文文和张巧也来了,张巧参加了一次竞赛跟许野和谢卓也算熟了。
会场还有很多许野不认识的人,都是丘夕的一些人脉,丘夕自从知道许野是亲外甥之后对他是掏心掏肺,恨不得把这么多年的一切都给这唯一的亲人。
晚上,留下给许野过生日的就剩下自己人,许野几个关系好的同学和白山他们,沈文静也留下了。
许诺提前走了,知道了丘夕和许野的关系之后,她留在这怕招人嫌。
饭桌上,白山扔过来个小盒子,送你的成年礼。
别人的礼物都在一开始就送了,白山却留到这时候才送,谢卓嫌弃道:你别是刚才出去现买的吧?
白山笑的有点不怀好意,当然不是,我准备了很久的,进口货,国内买不到,我托人从国外寄回来的,小师弟成年,当然要送点有意义的东西,普通玩意儿我怎么好意思拿出手?
谢卓不信,看了一眼用黑色包装纸包装的还挺精致的礼物,跟许野说:拆开看看。
白山连忙说:哎,在这拆啊?还是回去再拆吧。
他越是这么神神秘秘谢卓就越觉得里面不是好东西。
迟良他们几个也被勾起了兴趣,伸着脖子等着看。
熊智说:拆吧,我也想看。
迟良嘲他,这么点的小盒子里面装的肯定不是零食大礼包,你不会感兴趣的。
许野左边坐的谢卓,右边是楚新鹏他们几个,一个个都等着看。
许野问白山,能拆吗?
白山顿了顿,挑眉笑了一下,你想拆就拆呗。
谢卓说:拆吧,万一他在里面装个炸弹,等你晚上回去拆就把自己炸死了。
许野看他,那现在拆不也炸死了?
谢卓用下巴点了点白山,现在炸死也有他垫背呢。
白山无语,我在你们心里就那么坏是吧?你一会看到礼物可别跪着谢我。
许野也被白山说的好奇了起来,拆开包装纸,里面是个纸盒,盒子应该被换过,上面没字,再打开,里面有两个东西,许野拿出一个瓶子一样的,谢卓看了一眼,没看懂。
上面都是外国字,看着不像英语。
这是什么玩意?谢卓皱眉,他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许野看出来瓶身上的字是法文,仔细看了看,看完第一排几个大字,许野手一抖,蓦地看向白山,耳朵几乎是瞬间红透。
这,这人
白山笑得不行,说了让你回去拆,你非不听。
许野慌手慌脚的把瓶子塞回盒子里,往身后的书包里一扔。
白山乐的前仰后合,在座的除了许野认识字看出了那是什么,再就只有卓易知道那是什么了。
卓易咳嗽了一声。
这人也是没救了,在这么多人面前给那种东西。
丘夕给了白山一巴掌,你给他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白山看了谢卓一眼,挑了下眉,好东西,有助于身心健康。
谢卓虽然不认识字,但看许野的反应也猜个八九不离十了,再加上白山的话
谢卓脸也有点红,喝了口水说:神经病,再笑笑死你啊。
沈文静拍了自己儿子一下,这孩子,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沈文静的这一声长辈差点没把白山给噎死。
他一直觉得自己跟许野平辈,自己还是个青年才俊,怎么一下子就变成长辈了?
白山有点受伤,那个,不能吧,我这就当上长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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