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丰帝闻言露出笑容:“也是亏得你为朕护得江山,才能见到今天这样的盛世。”
“陛下这么说折煞臣了,臣不过是一介武夫,保家卫国本就义不容辞,幸蒙陛下垂爱才得以有此机会。”
魏尧说的恳切,表情也看不出纰漏,祥丰帝又说了几句便就此略过,换了个话题:“安国公今岁几何了?”
魏尧脸上依旧不显山露水:“臣十月初七生辰,已满二十八。”
祥丰帝一听先是点头,又谆谆劝导道:“男子这个年纪正是为国为民,报效朝廷的好时候,只是成家立业也可兼顾,要不你就这么孤家寡人的过着,朕也对不起魏老将军。”
祥丰帝这心思也不是头一回有了,魏尧早已做好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时就是一句箴言,大丈夫能屈能伸,忍忍就好。
“这些日子臣思虑良多,陛下所言正是,之前是臣考虑不周,还劳烦陛下微臣筹谋,此事就听陛下安排。只是,臣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陛下成全。”
祥丰帝前面正听得舒心,一听这话又提起神来:“何事?但说无妨。”
魏尧也不做扭捏:“臣对女子并无爱慕之情,大魏男妻之风虽胜,但总归还是不入流的,不知陛下可否允臣做此举。”
一时间祥丰帝也没明白过来,和冯郁四目相望,相看两不知,再看看魏尧,越发觉得,这孩子如今的性情令人捉摸不透。
赵旻在宫门口架着马车,百无聊赖的嘬着嘴里不知从哪来薅来的野草,远远地看见魏尧出了宫门,忙过去接他拖下的披风:“将军,怎么样?”
魏尧将他嘴里的杂草抽出来随手一扔,一跃上了马车,说道:“成了。”
安庆殿内,祥丰帝喝着茶和冯郁说话:“你说,他这请求,有几分真心有几分假意?”
冯郁恭敬道:“奴才哪猜得到那位的想法,不过管他真心还是假意,此举不正和陛下心意吗?男子不能有子嗣,任凭安国公何等威风恣意,也无子孙后代可以荫庇,荣华富贵、声誉权势再大,也不过是这辈子的事。”
“说的不错。”祥丰帝对这回答很是满意,将茶盏放下,吩咐道:“这事就交给皇后去办,让她安排妥当些。”
冯郁跪地:“奴才这就去传话。”
第2章赴宴
宁清吃过午饭回府,正赶上左相下了朝在大厅喝茶,看来是今日得了空,又打算好好“教导教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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