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胡说八道,师尊,请你明鉴。当时我以为,是秦炽羽在胁迫小韩,便上去打断,谁知小韩没有理睬我,而是和秦炽羽手拉着手走了。”
难得傅唯一一气儿说了这么长一段话,还把事情说的这么清楚,显然这些话在他心里已经翻滚了许久,就等着这会儿的不吐不快。
“对了,唯一不提,我还没想起来这件事。”陆万闲亦是目露疑色,“韩惜见,你白天和秦炽羽,在我的草饼了下了什么东西?”
韩惜见吓了一跳,唇瓣微张,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这……师尊,原来你已经发现了。”韩惜见咕哝道,“这件事,秦师弟也知道,不如我们等秦师弟洗完澡出来,让他来讲吧。”
“哦?他讲或你讲,有什么分别吗?”陆万闲双手抱臂,审视着韩惜见,问道。
“这是他的主意,我、我只参与了一部分演出,主要是韩三思先找他,他才找我的,”韩惜见毫不犹豫地把锅甩到了秦炽羽身上,“我、我也是被迫的。”
毕竟,不管有什么理由,演戏、骗人,耍.弄长辈,以及给自己师尊食物里下药(虽然是装的)都绝非大家公子所为。
“好。”陆万闲掰断了一根花枝,“那就等秦炽羽出来说。”
少倾。
秦炽羽舒舒服服地洗完了澡,用火灵力烘干全身水汽,换上干净的棉布长衫,从门里走出来。
他的头发还微微有些湿,衬着白璧无瑕的皮肤,更显得白,白得触目惊心。
院子里的三人都盯着他看。
“怎么?”秦炽羽笑道,“我知道我是英俊不凡,宛如天神降世,你们至于这样看着我吗?”
“要点脸。”韩惜见轻嗤一声。
陆万闲和傅唯一则不约而同地想,韩惜见观察能力确实不错,秦炽羽连夜晚的时候都白得像颗夜明珠,站在逐渐暗下来的院子里,仿佛会发光。
他们以前怎么没发现的?
“咳……秦炽羽,你过来。”陆万闲清了清嗓子,把大家的注意力拉回到正事上,“我有话问你,白天,你和韩惜见,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炽羽不仅没有感到压力,或是不好解释,还表现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来。
“陆仙长,你有所不知,白天在第一酒楼,那简直是暗流汹涌,惊心动魄,死里逃生,暗度陈仓……”
“不要乱用成语,什么事请用一句话讲清楚。”陆万闲打断他的胡乱发挥。
“唔,一定要概括成一句话的话……”秦炽羽略一思索,道,“韩三思想下毒谋害陆仙长,被我英明神武一番操作,最终自食其果,逃窜回了瑶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