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苹果确实是一个线索。沈听澜看着视频上蹲在油画苹果旁边不知道在做什么的拉里伯爵蹙着眉说道。不排除这里可能是一个触屏密码,或者是指纹验证。
苏格和沈听澜对视一眼,如果只是密码的话那还好,他们只要能够破译出来就可以解决问题,但如果这里是一个指纹锁,那么事情就会复杂很多。
应该感激这里不是一个虹膜识别。沈听澜很是乐观地说道,不然我们才是真的手足无措。
苏格点点头,盯着视频上的身影半天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
为什么不能直接破坏掉这个锁。苏格抬起头有些绝望地说道,如果能直接把锁破坏掉,我们也就不用操心这些了。
沈听澜摸了摸下巴,很严肃地开始考虑起苏格这个提议的可行性,我问问他们有没有这个能力。
苏格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抱怨竟然被沈听澜当真了,连忙起身拦住他:这会不会风险太大了。
沈听澜一边给亲卫队长发指令一边回答他:相信我,可以的。
他朝着苏格笑了笑,故意露出了一排整齐的小白牙,逗得苏格不禁露出了笑容。
看着愁眉苦脸好几天的苏格脸上的愁云终于散去了一些,沈听澜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别急,我们慢慢来,他不可能会逃脱的。
苏格艰难地点点头,同意了沈听澜的说法。
亲卫队的能力比苏格想象的要强很多,没过几天沈听澜就得到了亲卫队长的回复,密码已经被强行破解了。
苏格看着沈听澜有些嘚瑟的笑容,有些嫌弃地侧开了头。
然而真正到了拿上密码去开门的那一天,犹豫的人变成了沈听澜。
糖糖,要不我们还是别去了。沈听澜有些纠结道,我还是不希望你去冒险。
苏格没说话,目光灼灼地看着沈听澜。
我可以一起回去,让亲卫队的人进去看看好不好?沈听澜哄着他说道。
在遇见苏格之前,沈听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可以优柔寡断到了这个地步,可是一想到如果苏格又会因为这一次的行动受伤,沈听澜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不配成为一个alpha。
苏格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了沈听澜的提议,他们已经很辛苦了,如果这个时候我们还有这样的打算,那么我们来A星就没有意义了。
沈听澜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会牵扯出了另外一个阴谋,而且严重性也远远超过了他的预估。
见沈听澜还是在踟蹰,苏格坚定地说道:我有直觉,那里面有我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沈听澜见劝不动他,只好继续了之前的计划。
至于苏格,他就算是拼尽了全力也会努力护住的,他不想让苏格觉得他是一个没有办法保护omega的alpha。
有危险的时候你躲到我背后去,我知道你很强,但我是一个alpha,保护我的omega是基本能力。
苏格看着沈听澜,脸上带着些许羞赧的神色,小声嘟囔道:谁是你的omega。
沈听澜没回答,浅浅地笑着看着苏格。
糖糖,如果这一次我们平安回去了,你会答应和我在一起吗?
苏格没好意思回答,目光半天找不到一个落点,整个房间到处都看了个遍,就是没有往沈听澜的方向看。
沈听澜也并不急着要苏格的回答,单膝跪在苏格的床前亲了亲他的指尖:我等你的答案。
苏格的脸彻底红了,倒在床上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沈听澜看着这只已经已经快被煮熟的虾米,知道自己今天的行为有些过激了,但是他不知道如果他一直不迈出这一步,苏格什么时候才会成为他的人。
在执行计划之前,涂一兔来房间找了他们一趟。
你们需要我帮忙做点什么吗?只要不伤害拉里,我做什么都行。
沈听澜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只需要晚上拖住他就可以了。
涂一兔难得脸红了一下,瞪了沈听澜一眼:说这么直白干什么?
沈听澜很无辜地望着苏格,似乎想要表示自己根本没有要开车的意思。
苏格没理他,走到涂一兔的身边开启了一个新话题:能和我说说你认识拉里伯爵以前的生活吗?
涂一兔有些疑惑苏格会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一五一十地和他说了:我其实对小时候没什么记忆,唯一能够想起来的就是有一天晚上,我在一个小巷子里醒来,身上没有一分钱,还是有好心人帮助我才能度过那段时间,后来我就遇见了拉里。
他耸了耸肩说道:没有什么意外的,就是一段很没有趣味的过去。
苏格抬头看了沈听澜一眼,两个人的心里都更加确涂一兔肯定也是一个从beta变成omega的实验体,这样一想的话,拉里伯爵这么多年一直把他留在身边的企图变得更加耐人寻味。
你的发|情期都是靠抑制剂吗?苏格一本正经地问道。
涂一兔看了沈听澜一眼,压低了声音对苏格小声说道:你是怎么做到在一个alpha面前这么若无其事地谈论发|情期的。
苏格很是不解,但沈听澜却一秒就懂了涂一兔的意思,很绅士地起身离开了房间。
omega的发|情期和女孩子的生理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对于omega来说都是一些很私密的话题,一般不会再alpha的面前谈论,也就只有苏格这样的omega才会一点都不把发|情期当成一件害羞的事情来看。
靠在房间的门外,沈听澜听不见房间里苏格和涂一兔的交谈声,干脆拿出终端和亲卫队长核对之后的计划。
而房间里,苏格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等待涂一兔讲述他度过发情期的过程,仿佛一个对知识充满了渴望的学生。
涂一兔有些不太适应在这样的目光下提起发情期这样的事情,尴尬地咳了两声,我发|情期自然是有他帮忙,其他情况下就自己解决就好了。
苏格半晌没说话,就在涂一兔以为苏格的提问到此结束之后,却听见他开口问道:抑制剂很好用吗?
涂一兔愣了一下,犹犹豫豫地说:可能是我用的频率太高了,所以产生了抗药性,从前一支抑制剂就能够度过一次发|情期,到现在几乎发|情期的时候每天都要打一支。
苏格小声和涂一兔说了谢谢,低下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他当然知道涂一兔说的情况不是因为所谓的抗药性,而是抑制剂本身就会让omega对它产生依赖,就像是吸|毒一样,omega只会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使用抑制剂的冲动。
而且它好像也没有原来的时效长了,我现在基本上一两个月就会有一次发|情期。涂一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苏格的脸上闪过惊诧。
一般的omega半年一次的发|情期竟然会在抑制剂的作用下变成一月一次,也就是说在抑制剂使用的最后,这个omega很可能会死于无休止的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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