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脑子有坑。
白发的少年一脸木然地看着三浦春,只觉得血压好像又开始飙了。额头上的青筋动了又动,他最终一脸平静地将三浦春的手压了回去,平平地说:
“汝颅內有疾,等会,也让卯之花队长为汝稍作诊断。”
“……”
三浦春默默地坐回了原位,对日番谷冬狮郎翻了个白眼,吐了个舌头,不打算再理他。
于是等到松本乱菊带着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来到中央四十六室时,他们就看见酒红发的小姑娘嘟着嘴瞪着日番谷冬狮郎,而白发少年则是一只手压着太阳穴,皱着眉似乎很无奈的样子。
“哦呀,这位小姑娘就是旅祸之一吗?”
卯之花烈是个一眼看上去非常柔和温婉的女性,并且自带白衣天使的气质。
“您好,我是三浦春。”
少女有些局促地站起来,对卯之花烈行礼:她对这种温婉类型的人一点辙都没有,而且她总觉得卯之花烈的身上自带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她看过来的时候,三浦春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台x光扫描仪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事无巨细地扫了一遍。
“卯之花队长,请帮忙看看雏森她有没有事。”
日番谷也站了起来,拿走了盖在雏森桃身上的外套。
卯之花烈蹲下,认真审视了一番雏森桃,而后伸手,轻柔地将她伤口处被层层贴上的符纸揭开,露出了清晰可见的刀口。
三浦春扭头,不敢去看狰狞的伤口,但是一转眼又是满屋子的尸体,她脑门一跳,只好又闭上了眼睛。
而日番谷倒是认真地看着那道伤口,不发一言,静静地等待卯之花烈的判断。
不多时,卯之花烈就结束了观察,她开口,轻柔的声音缓缓地说:
“雏森副队长的伤虽然看起来严重,但幸好没有伤及心脏,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只不过…”
日番谷冬狮郎听到前半句话后,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又听到了后半句的转折,一口气一下子又提了起来;
“只不过什么?”
三浦春也悄悄竖起了耳朵,松本乱菊也走到了日番谷的身边,和他一起等待卯之花烈说下去。
卯之花烈顿了顿,才继续说:
“只不过,通过我对伤口处残留的灵压的探查,的确有镜花水月的痕迹。”
“什么?!镜花水月?!”
松本乱菊睁大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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