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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替嫁妻——夜雨寄灯(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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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一些多年得不到晋升的小官却开始酸话横生。

呵。本以为是一甲出身的正统清流,没想到却不知羞耻的要走宠臣的路子,也不怕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眼皮子浅,白长一张好皮囊。

这些话还未传到薛亦耳中,一般流言蜚语当事人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翰林院中,倒是也逐渐起了风声,不过大家都是同僚,也就只私下里说说,议论一番,倒也不是每个人都同意这些说法。

薛灵光乃是我们这一科最优异者,若他是靠谄媚上位的,那我们这些被他打败的算是什么?这是反对者之一,今科探花郎。

他是被压得最惨的,无论是学问还是相貌,不过他却看得开。

榜眼却不赞同,说:还不是因为他有个好老师,怎么温老别人不收就收他呢?不就是因为他长得好,拿得出手去炫耀。

这却是说前些日子温老到处显摆徒弟的事了。

话不投机,不欢而散。

翰林院中,也不是没有有风骨的读书人,因着这阵风,反而迅速地找好了各自的阵营。

薛亦不是那种热衷社交之人,不过这不代表他不关注周围动向,他很快就惊讶的发现,他周围的同僚们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互相很是看不顺眼,每每遇上都要阴阳怪气的互损几句。

风暴中心总是格外平静的,他甚至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才是飓风眼。

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微妙的孤立了。

这也难怪,那些汲汲营营的人嫉妒他,不肯与他交好,而另一批有心与他交好的都是些心中还有些清高的读书人,不好表现的明显,他为人又冷淡,人家就更不好靠过来。

罢了,好在他本就不在意别人的态度,孤立便孤立吧。

无人来打扰,他倒乐得清静。

翰林院书籍史料浩如烟海,就连许多绝版的孤本这里都有抄录。

无事时,他便整日埋头书册,誊抄一些家中没有的书带回去,充实书库。

这日,他的上司找到他,给他分配了个任务,一个月后的六月十八,乃是皇后娘娘双十千秋,皇上要为娘娘大办,同时休沐三天,与民同乐,这写祝文的事,就交给你了。

薛亦领命,是。

探花郎林易之抽了个空过来同他说:学士大人这是要压一压你呢,你要留个心眼,小心些。

薛亦道:何出此言?

一般来说,这种重要场合的祝文是轮不到我们刚进来的新人写的,都是几位学士亲自写。

他说的几位学士,指的是翰林院的主官学士和侍读学士以及侍讲学士等人。

这祝文是有固定格式的,写的好了也难出彩,写的不好了甚至是规制出错了却会影响到娘娘千秋宴,虽不至于因此丢官,却必然引来皇上厌恶,认为你能力不济。

薛亦了然,原来是欺负他新人不懂,想害他出丑。

他拱手道:多谢林兄告知,我省的了。

林易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下巴,笑道:不必不必,我也就是举手之劳。

薛亦难得的露出微笑,林易之干巴巴的道了声别,便僵着腿出去了。

我的天啊!他居然会笑!走出去十米远,他猛然松口气,拍着心口道。

说完,他又有点自怜,他一笑竟有蓬荜生辉之感,我这个探花郎当的好可怜啊呜呜呜。

一位同僚路过,拍了他一下,你这又哭又笑的自言自语什么呢?

林易之长叹一声,哎,没有没有,我只是突发感慨罢了。

他说完,萧索的走了。同僚留在原地,笑骂一句,不知所谓。

这头,薛亦得了林易之提醒,特特去翻阅了历年来各种场合的祝文档案,发现千秋宴果然有其专属规制,起承转合皆有要求,若不仔细研究,一不小心便会出错。

有了准备,他也就有时间好好雕琢打磨,这一关不足为惧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六月十八。

千秋宴开始前,由礼官唱祝词,咏念祝文。

这篇祝文写的着实惊艳,文辞精美而不浮夸,优雅而富有韵律,吟诵出来,竟好似唱歌一般,暗合音律,宛转动人。

在场之人都是朝廷官员及其家眷,哪个不是肚子里有些墨水的,均听的如痴如醉,恨不得拍手叫好。

帝后也很满意,千秋宴后,皇帝一问,竟是薛亦写的,龙心大悦之下,又给他升了一级,从正六品侍读升为从五品的侍读学士。

一般而言,翰林们熬资历也就是三年一动,升为侍读学士后就可以等待分配到六部之中了。

结果呢,薛亦这才进翰林院不足两个月,就连升两级,跳过了别人的六年时间!

这实在是

这也太快了些!

有言官坐不住了,谏言道:皇上,这翰林院现在的侍读学士编制二人都是满的,这多出来一位如何服众?不若暂且等一等,待到有空缺了,再给小薛大人补上。

皇帝正在批折子,闻言撂了笔,你急吼吼的找朕就为这事?朕很忙的你知道吗?

臣有罪,只是臣职责在身,即便皇上不喜,臣也要忠言直谏。

皇帝说:既然编制满的,那便给他暂且挂名,不占编制,享编制之实,待六部什么有了缺儿,将他填进去,不就完了。

这这恐怕不妥。

本想给他压下去,结果听这话音,还要升的更快?

这有什么不妥的?皇帝沉了脸,黄大人是要教朕如何做事?

这话诛心了,黄姓官员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臣不敢,臣领命。

嗯。皇帝面上方才的怒色仿佛只是昙花一现的错觉,他懒懒的道:既然如此,那黄大人便退下吧。

黄姓官员以袖掩面,惭然退下。

有人触了霉头,便无人再敢轻举妄动,这事儿还是顺了皇帝的意。

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闲聊时说起,叹道:咱们这位,可真是个不好伺候的主儿。

工部尚书说:还不是温老,丝毫没有辅政阁老的样子,总是惯着。好在皇上也算励精图治,些许任性,也不必太在意。

户部尚书哈哈一笑,却说:那可不见得,任人唯亲,岂是明君之相?

工部尚书大惊,慎言!

户部尚书道:你呀,就是太小心了。

工部尚书说什么不肯与他再聊。

户部尚书眼眸闪了闪,也顺着他的意思转了话题。

薛家这边,接了旨意,都是喜不自胜。

薛母和陆氏来时,还特意将从云崖寺请的观音像又请到了京城,送走了传旨的宫人,薛母便直说要去拜谢菩萨。

陆氏笑着扶住她,说:娘,要先去告诉祖先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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