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少年走进前把猫拢进怀里抱起来,发现缩起来的猫爪爪里摁着只羽毛漂亮的活山雀。
这个是……
他拎着山雀尾巴抖抖,深谙装死之道的小东西一
动不动。怀里抱着的小猫伸爪就扇在山雀脑袋上,俘虏不敢继续消极立刻挣扎起来,“啾啾啾”的声音急促又可怜。
焦急与隐怒一下子就消散无踪,只余庆幸——还好你没事,还好你回来了。
“是带给我的吗?”他又抖抖这只小小的“战利品”,薰喵“喵~”了一声甩甩尾巴。
突然有种“老婆生气出门却买了一堆自己喜欢吃的菜又回来了”的感觉,先前那些负面情绪一下子全部被扔到九霄云外。银发少年一手拎着山雀一手抱着猫,低头在她毛茸茸的后脑勺上亲了一记压低声音:“不是不想亲近,怕伤到你……”
再多就说不出来了,无论如何请放过我这个保守古板又寡言的老人家吧!
猫咪用两只前爪抱住脑袋挤进他怀里,也就仗着自己现在浑身都是毛,不然怕不是已经红成一只熟虾。
他们回到炼狱家就见天音夫人正站在院子里和炼狱杏寿郎说话,旁边站着灶门炭治郎。温婉端庄的女士在看到福泽谕吉怀里的小花猫后忍不住弯起眼睛点点头:“可爱!”
“我来拜访阿薰哦,可以吗?”
没什么不可以的,猫咪一跃而下,落地就变了回来,看得灶门少年三观碎了一地。
这这这!这只猫他见过!福泽前辈总是和她形影不离,然后猫变成了上四小姐姐,前辈又说小姐姐是他的妻子,所以前辈的妻子是只猫?
猫?
炭治郎,逻辑陷入怪圈。
阿薰没理他,走向天音夫人微微弯了下腰:“那个……您好?”
“日安,我们怕谕吉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让你觉得困扰。不介意的话,找个安静地方一起喝茶聊天好吗??”
天音夫人身上有种可靠又安宁的气质,靠近她的人也会跟着一起平静下来。
女孩子红了脸扭过去看少年,不出意外他的眼神四处游移心虚不已。
想想这种事也确实是问问伉俪情深的已婚人士更靠谱,阿薰吭哧吭哧用力点头,扔下福泽先生和同僚说话,引了天音夫人往他们暂居的客院走:“所有人都知道了吗?”
她略有几分忐忑的小声提问,天音夫人笑了:“谕吉四处找你,急得什么似的,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欸?这!这样的?
”阿薰整只猫都尴尬到僵硬,瞬间有种“算了我要去天涯海角流浪到远方”的心情打从心底油然而生。
还好天音夫人及时补上后半句:“谕吉只说他惹你生气,其他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们。我想你或许愿意告诉我一些为难又不知该怎样解决的问题?”
看看,同样都是老板娘,无惨老板拟态的老板娘得被天音夫人比到垃圾堆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