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欢迎的雄子,用仿若水洗过的大眼睛,满含风情的看着他:修哥哥,祭司找我吗?
修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转身离开。
受欢迎的雄子脸色惨白,咬着嘴唇委屈极了,旁边的雌子连忙上前安慰,另一只雄子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抬脚跟在修后面。
留下受欢迎的雄子柔柔的擦了擦眼泪,跺了跺脚也跟了上去,看得在场的雌子心疼坏了。
柯煜铭叫修去找两个人,结果却带回一堆,好在他们在祭司面前不敢放肆,都安安静静的守在外面。
柯煜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雄子,一个抬着头一脸的倔强的,一个低着头默默的擦泪,还时不时的给自己的契约战士暗送秋波。柯煜铭挑挑眉,这里面怕还有他不知道的故事呢:叫什么?
柔柔弱弱的雄子擦了擦眼角先说话了:回祭司大人,我叫星。说完还看了一眼修,只可惜修站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的根本没有看他。
柯煜铭看向另外一个雄子,那个雄子对他行了一礼:回大人,我叫夏。
柯煜铭挑挑眉,礼数倒是周全:怎么回事?
知道他在问刚刚的事情,星还没说话就先哭了起来,柯煜铭皱了皱眉头,围着外面的雌子急了,正准备辩解什么的时候,柯煜铭摆了摆手,看向夏:你来说。
夏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右边哭的梨花带雨的星,咬了咬牙:我
都是我不好,一旁的星突然说道:大家都围着我,才冷落了夏,夏只是一时冲动没有控制好自己,他抽了抽鼻子,带着哭腔看着夏说道:夏,下次部落聚会我不来了好不好,你跟雌子在一起的时候,我也离得远远的。
说完自己就哭了起来,围在一旁的雌子心疼坏了,虽然不敢说话,但是一直在摇头,意思是不怪他,不要他这样委屈自己。
夏的面色当时就黑了,星这话的意思是,自己没有他吸引雌子的目光,还嫉妒他受雌子喜欢,才故意和他过不去的。
夏紧握着拳头:我没有。却受到无数谴责的视线,他闭了闭眼睛,放弃了再说什么。
受雌子欢迎,向来是各凭本事,柯煜铭放下酒杯说道:与其嫉妒他人,还不如想办法提升自己。他向来不耻这种行为,但是玩弄人心也是一种本事,星能让所有兽人都站在他那边那是他厉害,夏看不惯他,结果反而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千夫所指的地步也怪不了谁。
夏闭着眼,梗着脖子一句话不说,柯煜铭撇撇嘴,觉得无趣的紧,撑着桌子正准备站起来离开,就听到对面响起了一阵骚动,一个雌性兽人扒开围在一起的兽人,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夏的身边,握着他的胳膊焦急的询问:夏,你没事吧?
夏睁开眼看着来人,语气不怎么好:你跑这来干什么?
来人好像被他吓唬到了,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我,我在家,听听说
行了,夏很不耐烦的打断他,焦急的说道:这没你事儿,快点回家待着。
我来人不肯走,夏把人往外推了一把:走啊。
慢着。柯煜铭出声制止,夏立刻把人来到自己身后,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有意思,柯煜铭捏了捏食指的关节,他竟然发现了一个没有参加祭祀的雌性兽人,要知道这场祭祀是部落所有兽人都要参加的。
作者有话要说:夏和星在第七章出现过,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
第40章星际之兽人【十三】
柯煜铭一挥手,一道绿光朝着夏和他身后的雌子呼啸而去,夏死死的闭上了眼睛,一段时间过去,什么事也没有,雌子抱着他转了一圈,把他牢牢的护在怀里,自己迎接祭司的责罚。
绿光摧枯拉朽的过来,却悄无声息的融进了雌性兽人的身体里,没有惊起一丝涟漪。
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只有夏一脸的绝望。
柯煜铭勾唇:都散了吧,你们俩跟我来。柯煜铭起身,修看了一眼有点陌生的雌子,又看了一眼夏,跟在柯煜铭后面离开了广场,留下不明白事情发展的围观兽人面面相觑。
柯煜铭坐在祭司帐的椅子上,修站在他身后,面前是柯煜铭刚带回来的两个兽人:我想说什么想必你们也清楚。
两个兽人双手紧握,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柯煜铭直勾勾的看着他们,站在后面的修明显能感觉到从自家祭司身上溢出来的满满恶趣味。
空气安静的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中间站着的两个人越来越慌,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滑下。
咳咳,一道苍老的咳嗽声打破了这个僵局。
柯煜铭看向门口,勾起唇似笑非笑:这事老族长也知道?
老族长握拳在嘴边咳了两声:说来惭愧,当初老祭司发现这件事的时候,我也在场。
是吗?柯煜铭收起笑意:那么这人不参加祭祀也是老族长允许的?
老族长连忙弯下腰:老夫不敢。
族长当然不敢,柯煜铭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族长只是事忙,碰巧没发现有人不在罢了。他故意强调了碰巧二字,听得面前二人浑身一颤。
老族长弯腰说道:祭司大人恕罪,这两个孩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老夫实在不忍心断了这段缘分。
哦?没想到一心为部落的老族长也有特汉柔情的一面,柯煜铭好似被说动了,话音一转又说起了一件毫不相关的事:话说当日初任祭司,也是我跟修的第一次见面。
修一头雾水的听着他们打哑谜,突然发现这话题不知道怎么就扯到自己身上了,而且说的是当初的事,不知道祭司大人还是不是心有不满,修心下一慌。
突然又听到柯煜铭说了一句明天开始到祭司帐来,修心里狠狠揪了一下,抬头看向对面的雌性兽人,那人竟是一脸的绝望,还有自己的父亲一脸晦涩。
不行!夏高声喊道。
柯煜铭玩味的看着他:你不愿意?
雌子拉了夏一下,夏挥开他的手,大声说道:我就是不愿意又怎样,你以为你是祭司你就了不起呀,你凭唔唔。
雌子急忙捂住了他的嘴,一脸紧张害怕的不停对柯煜铭弯腰道歉:祭司恕罪,祭司恕罪,夏只是他一时失言,口不择言,没、没有冒犯您的意思,我愿
他说的对。
啊?不光一直在道歉的雌子呆住了,他怀里一直挣扎的夏也停止了挣扎,呆愣愣的看着柯煜铭。
柯煜铭从椅子上站起来,拂了拂一尘不染的衣摆:祭司确实没什么了不起了,咒术也不过尔尔,我本来还打算让他和我一起学咒术,既然他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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