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凉疏俯身,啄了星如雨的嘴唇一口,亲了你我就喝多了。
嗯,现在又多了。
去你妈的吧!谁给他普及一下脸皮是个什么东西!
接下来,两人就是以一个作者不敢详细描述的姿势,在床上扭打了起来。
说扭打也不准确,是星如雨挣扎,靳凉疏完全压制。
他们身下的床是木质的,很老旧,吱吱呀呀的就快被他们折腾塌了。
星如雨怎么挣都挣不脱,脖颈都挣红了,后脑勺往床垫上磕了两下,激的眼眶水红,好,喝多了好啊,有本事你跳个脱.衣舞我看看!
可是他低估了靳凉疏不要脸的程度。
听闻这句话,靳凉疏嘴角勾了勾,直接把星如雨两只手按在头顶,用一只手钳制住,空余出来的那只手扯着自己衣服领子,手腕一使劲,衬衣扣子按着从上到下的顺序,哗啦啦崩开。
那结实的胸膛暴露了出来,胸肌腹肌线条凌厉,简直就是在叫嚣着老子身材天下第一。
满意吗?星老师?
靳凉疏单手就扯了自己的衬衣,还恶劣地故意逗他,你让我脱我不就脱了,您对这个学生还满意吗?然后眼睁睁看星如雨把脸偏开了。
星如雨耳朵红红的,上面一圈细软的小短毛,像是嫩嫩的桃尖儿,看着就可爱的惹人生津。
靳凉疏恶劣地伸头就咬了一口。
咝这一下刺.激过后,星如雨也不能侧脸逃避了,他转过脸来,瞪着靳凉疏,你他妈属狗的?
现在舍得看我了?靳凉疏嘴角勾着淡笑,一脸的极度欠揍,我脱成这样你都不看我?
星如雨:是啊,我让你脱,我又没说我要看。
那我要看你的,靳凉疏:你也脱一个给我看看,我保证一眼都不看漏。
看个屁!星如雨一下子挣开了自己的双手,去推打靳凉疏,但是这一瞬间的挣扎只是昙花一现,他的双手手腕很快就被重新捉住,然后一左一右被按在身子两侧。
双腕上似乎是两道铁钳,任由他怎么动都挣不脱。
但是这样也有一点好,他双手和靳凉疏双手都动弹不了,势均力敌,靳凉疏那危险的提议根本得不到具体实施的余地脱不了他的衣服。
傻逼,你来啊!星如雨叫嚣道。
你只要松开手,下次就没这么容易制住我了。
没想到靳凉疏嘴角一勾,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你怎么这么天真。
随后,他缓缓地俯下了身,弓着身子,嘴唇碰到了星如雨的衣服下摆,一排整齐的白牙咬住了衣服,然后缓缓地往上提。
星如雨觉得小腹瞬间凉了,然后凉气开始往胸口钻,很快地,他的衣服就被提到了脖子下面,靳凉疏的鼻尖碰在了他的下巴上,高挺的鼻梁还故意戳了戳他,这不是来了吗。
靳凉疏把衣服堆到了他的嘴边,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自己咬上。
星如雨听着这调.教的语气,血就往大脑上冲,去他大爷的自己咬上,他俩这不是在打架吗?
这样发展下去,真的不知道是怎么样的走势。
但估计他可能就被吃干抹净。
大脑当机的星如雨看着靳凉疏俯身了下来,紧接着感受到唇瓣碰在自己皮肤上的触感,火热,滚烫,和他略显冰冷的手是两个极端。
星如雨挣了挣,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他睫毛发颤,眼皮半睁半闭的,甚至有点儿想放弃了。
也许今天晚上,真的会在这里发生点儿什么
他猜想的不错,真的发生了点儿什么,不过对象不是他,也不是靳凉疏。
是床。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两个人一起往下坠去,烟尘四起
床!
塌!
了!
那么大一架木头床,就这么被他们,玩!塌!了!
要不是有个厚床垫撑着,这俩人一定摔得不轻。
最惨的还是星如雨,他不仅摔了,身上还被靳凉疏压砸了一下,立刻觉得眼冒金星,简直一口血就要被砸吐出来了。
星如雨发着懵,连靳凉疏抱着他焦急地叫宝宝宝宝的时候,他都没有力气阻止。
屋子外面,庭院里的灯亮了,沈老爷子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小靳,小星,你们俩没事儿吧?
老爷子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没好意思贸然来敲门,但是沈晓晨可不是吃素的,他呲溜一下就从他爷爷腋下钻了出来,穿了个小背心,踩着夹趾凉拖就哒哒哒地跑了过来。
小靳,你把我老婆怎么啦?!他学着他爷爷的口吻叫小靳,还咣咣砸门。
靳凉疏就顾着查看星如雨的伤势,都没搭理沈晓晨,只是回了沈老爷子一声:没事儿,就是我俩恐怕得换个房间了。
沈老一听,那估计不是小事儿,于是披着衣服走过来,人要紧吗?磕着碰着了?
沈晓晨一直嗷嗷:我老婆没事儿吧?老婆老婆,你和我说句话啊!为夫的很担心你啊。
晓晨别调皮。沈老揉了一把小孙子的头,回去睡觉去。
小靳你和小星出来吧,隔壁房间是干净的,可以睡人。
不一会儿,门开了,靳凉疏真空套了一件西装外套,扣子扣得严实,扶着星如雨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靳凉疏淡定地叫了一声沈老,星如雨全程低着头,不敢看人。
沈晓晨一个箭步蹿上前,探头往屋里一看,大声叫嚷:哇!你俩把床日塌了!太激烈了吧,唔
沈老爷子眉毛都快竖起来了,一把捂住了自己孙子的嘴。
你都和哪儿学的脏话?沈老对靳凉疏简单指了指隔壁房间,被子在柜子里,你们自己铺一下!
说完,老爷子捂着沈晓晨的嘴,在沈晓晨唔唔唔的伴奏下,直接奔回了屋。
夜风一吹,两个人都有点儿尴尬了。
星如雨胸口激烈起伏了两下,一把推开靳凉疏,转身进了隔壁屋。
一进屋,他就企图关门,结果靳凉疏一只脚已经抵住了门,宝宝,给我看看摔伤了没有。
去你的宝宝,滚出去睡!星如雨使劲推着门扉,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去顶门。
靳凉疏也完全不泄力,有力的手臂去推门。
两个人对着一扇门开始角力,木门发出了危险的吱吱声。
角逐正酣,一个声音幽幽地传来,你俩这是又准备拆门吗?
两人一起抬眸望过去,就看见沈老的屋子门开了一条缝,沈晓晨圆溜溜的脑袋伸出来,一脸热忱地看着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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