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多,众人胆子登时也大了起来。
“鲜副部长!请问外界传言是真的吗?你在边境为了完成任务,有过很多暴力违规行为,你的领导知道并允许吗?”
“请问你有严重暴力倾向吗?”
“请问你消失的几年都去过哪里?”
“请问你……”
赵奇秋神色越来越冷,尤其当他看向已经被众人忽视的鲜明海,对方闭目躺在地面,只偶尔轻声咳嗽,竟然显得十分悠闲。
罪魁祸首是谁已经很明显了。
鲜明楼作为离家出走的大少爷,负面新闻一直不少,只是打从鲜明楼突然升任副部长,外界关于他的坏消息一夜之间就如野草一般疯长,赵奇秋之前就猜测是鲜明海在背后做的这一切,但实则眼下才能确认。
尤其今天这样的场合,记者竟然稀里糊涂的被放进来这么多,要说没有预谋,赵奇秋都不能相信。
而面对记者们的连声质问,鲜明楼一言不发,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就好像眼前果然是一群苍蝇在独自嗡嗡,而他根本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一般。
有胆子更大的记者,见鲜明楼不回答,觉得已经抓住了对方的软肋,就想近一步要挟,更无惧鲜明楼出手,相反,要是鲜明楼今天敢动记者的一根手指头,那明天才是真正有大新闻可以发了。
蠢蠢欲动的记者不由向鲜明楼走过去,鲜明楼没动,倒转头看了赵奇秋一眼。
赵奇秋:“……”妈的,我怎么好像又看到了那头鹿。当下嘴自己就张开了:“等一下。”
没想到他一开口,现场突然再一次鸦雀无声,记者纷纷看向他,就好像他说了多么威力无穷的一句话。
连地面上躺着的鲜明海,镜片后的眼珠都转向了他。
“我记得这里绝对不允许记者进来,”赵奇秋声音也难得冷了下来。
所有人紧张的注视着他的动作,沉默片刻后,有记者突然问道:
“赵狱长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开口?”
“赵监狱长和鲜副部长是合作关系吗?听说你们以前在本市绿履中学是同学,有这回事吗?”
“请问赵狱长是要包庇朋友吗?”
“请问你是伤害鲜明海的同伙吗?”
记者们也意识到时间不多了,其中有人想要偷偷先将手机里的图片发出去,心中焦急不已,可偏偏看到信息发送的提示不停闪烁,走廊里竟然完全没有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