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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老者只是微微点头,没有再问,只管听苏德与他们说话寒暄。

滨城港附近的店铺,不管是茶楼酒肆,还是货栈车马,都是热热闹闹的景象,而且看家守铺子的很多都是女人。这也是本地风俗,男人出去干体力活,或者长途跋涉到外地做买卖,家中之事自然要交给女人打点照管。

包括这茶棚中,也是老板娘带着家里的儿女媳妇照管,伺候客人们的茶水小食。沈滂静立于上皇身后,听着苏德阿哥说话,永玿大阿哥又偷偷给他一盏茶水,他的心气这才觉得平了些。

沈滂的生母是凌家女儿,早年凌家未脱籍的时候给他父亲做妾,后来上皇下诏令解除贱籍,一如寻常平民之后,他母亲才被父亲扶正。这孩子又是小儿子,知道了家中经历的那些波折,就很忌讳旁人说什么女子该如何如何。

他母亲既是女子,又出身贱籍,若没有上皇下诏,怕现在还是妾侍,不能抬头做人。可这怪母亲吗?他母亲就活该不配抬头做人了?还说什么守规矩?

笑话,谁定的规矩?什么是规矩?

哪天大家一起发癔病,又或者收夜香的说吃屎能成仙,吃的人多了,这就成了不可动摇的规矩了?

说这种话的人就该流放到定边将军那,多吃点西北黄沙,就知道什么叫逼不得已,什么叫命数不济,看看他们想不想改头换面,还守不守规矩。

这些所谓的读书人,如果真的遇到那种情况,只怕吃相更难看,啧!

沈滂打小在宫里读书,后来又被指为大阿哥永玿的侍读,沈瞭如今还兼着太子少傅,俩人算是师兄弟。虽然大阿哥觉得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但那些鸡零狗碎,经常被人拿来做些无谓攻讦的“规矩”也让永玿很腻烦。

尤其在如今这个节骨眼上,谁提什么大家规矩,什么宗法礼教,那简直是就是往永玿伤口上撒盐,往他心上插刀。若不是皇祖在座,他都想站出来质问两句,让人活的窝窝囊囊,有什么好自诩礼教大家的。好的不学,净学些四不像的玩意。

“诸位不妨先去盛京,那毕竟是关外三地交汇之地,若是想去北边,可要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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