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父跟林老摆出了棋盘,挥挥手道:你们这些小辈自己去玩吧。
尉岐我们去后面玩!
林悦说完拽着尉岐就走,尉岐一时没防备,被她扯了一个踉跄,往前走了两步。
时榷站在原地,一时没有动弹。
尉岐想:我男朋友居然都不吃醋吗?
就这么让他跟别的小妖精走了?
他一步三回头,直到看到时榷跟他一起走过来,才压着嗓子对林悦道:你特么别拽我!能不能有点做女人的自觉!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林悦才不管这些,兴致勃勃地说:我想去后花园玩!
尉家的后花园美如童话,树上悬挂着一圈五彩斑斓的小夜灯,光影斑驳,看起来奢华而浪漫,就是一个小型游乐场。
时榷看他俩完全不像有什么不正当男女关系,以尉岐那胆子肯定也不敢搞出幺蛾子,就让两个小朋友去撒欢玩了。
这边这边!
小姑娘胆大而亲昵地勾住了尉岐的胳膊,尉岐整个人站在原地不动了,下意识回头看了时榷一下,就一脸那种被抓奸在床的表情。
时榷独自坐在秋千上,黑沉沉的眸子望着他,在夜色中显的格外深沉。
尉岐:
他的后脊梁骨瞬间激灵起来,喉结咕咚一滚,硬生生把胳膊抽了出来:我胳膊抽筋了!
林悦啊了一声,用力转了转他的手脖子:没有啊。
尉岐语气冷静地说:马上就要抽筋了。
林悦:?
什么毛病?
尉岐不肯再往前走了,离开时榷两步远他就浑身不得劲,摸了下鼻子说:你自己玩去吧,我不太喜欢没有我男朋友的空气。
林悦:?
她有点匪夷所思,你居然脱单了?
尉岐:是的!所以你离我远一点,我是一个有节操的人。
林悦:你男朋友在你家?
尉岐莫名其妙地说:刚才一直在我身边啊,你没看到吗?
哦,没注意,林悦转头盯向时榷,冷笑一声:见色忘义的死基佬,我们十年的感情你就这么对我,因为这个狗男
这些豪门千金都心高气傲,性格难免带了些傲慢,从进门开始林悦就没怎么看过他们两个身边的人,这时终于仔细打量时榷起来
只听林悦的话音倏然一顿,然后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对尉岐道:仔儿,你这个男朋友有点好看啊?校园男神级别的人物啊,我刚才怎么没多看他两眼呢,啧。
尉岐心里警铃大作,这些肤浅的女人怎么看到时榷都这个德行,一点骨气都没有!
然后这位有骨气的男士特别义正言辞地说:你在想什么!你离我男朋友远一点!他是我的人!
林悦折身而返,坐到了时榷旁边的秋千上:你是尉岐的男朋友呀?跟他一边大吗?
时榷礼貌道:比他年长几岁。
见到别的女人跟时榷说话,尉岐眼都快冒绿光了,他不由分说挤到了时榷的秋千上,两个人并排坐着,他把时榷挡的严严实实,用肉/体挡住了林悦图谋不轨的视线。
时榷失笑,握住他的手:你小心一点。
抱歉,我还以为尉岐还在母胎solo,刚才没注意,林悦歉意地说,不是故意的。
尉岐冷硬道:你快走吧,去找尉蓝去,她刚买了一套保兰限定,说点好听的她就给你了。
林悦也不想当电灯泡,又跟他们说了几句话,就起身离开了。
尉岐愤愤:女人这种可恶的生物能不能离你远一点啊,真烦人。
时榷忍不住低笑起来:你的朋友,你吃什么醋,我都不认识她。
尉岐说:你给我推一下秋千吧。
时榷在尉家住了两天,差不多才将这一整个别墅的建筑都走了一遍。
两个人成天腻歪在一块,于是尉岐心里那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心思又蠢蠢欲动起来。
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尉岐觉得他又行了。
主要是上次的感觉太好了,他确实有些意犹未尽。
热恋中的小情侣,不是一夜七次都没事吗?
时榷可能怕他身体难受,这两天都没舍得碰他。
尉岐跑到储衣室,来来回回换了十多套衣服,终于挑中了一套独领风骚的经典款以明天早上下不了床为目标而努力奋斗。
时榷会喜欢的。
晚上,尉岐当着时榷的面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下来,钻到了被窝里,伸手抱住他。
他的手不老实地时榷在身上乱摸,疯狂暗示。
谁知时榷不解风情,只说了句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了。
尉岐这边就有点难受了,浑身都热,小狗似的蹭着时榷的下巴,小声地说:哥,我想要你。
时榷垂眸看他一会儿,说:一个周只能做一次。
尉岐:??
他听见了什么?
什么一次?什么一周?
我查过了,时榷轻咳一声,低声解释:这种事做多了会对身体不好。
这宛如一道晴天霹雳当头而下,尉岐瞬间就不热了,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珠:一个周一次?我会憋坏的!
救命啊!谁来帮他勾引一下他郎心似铁的男朋友?
时榷轻叹一口气,将尉岐搭在他腹肌上的手握住了,两只手往尉岐的腰下带去。
尉岐低下头,咬了下嘴唇,长睫微微颤抖一下,没发出任何声音。
尉岐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他好像中了时榷的毒,不能自控似的,一见到他就忍不住,想跟他做点更加、更加亲近的事。
他知道时榷也是想要他的。
那天晚上,是他为数不多见到时榷失控的样子。
可时榷在为他忍耐。
时榷抽出床头的纸巾,在尉岐湿润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轻声道:下周一再做。
尉岐疯了,满脸怀疑人生地看了一眼日期这才星期五,距离下周一还有三天,七十二小时,四千三百二十分钟,不知道多少多少秒。
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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