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听余玉飞脚步消失,转头摸索白玉堂位置。
“死猫,你眼睛怎么了?”
白玉堂看展昭一双猫眼空洞无神,手掌下意识的扶上墙壁,心中顿感不妙。展昭练的是正统武学,死心眼儿认为以义服人,而白玉堂差不多由闵秀秀养大,闵秀秀素来善医,一直给他吃各种□□解药来锻炼体质,现在虽然不是百毒不侵,但是地宫里的这种毒雾最多让他内力暂时下降,体力不支,不会带来别的伤害,然而他却忘了这只猫是个遇毒就倒的。
“我眼睛……好像看不清了”,展昭用力眨了几下,眼前一片模糊,白玉堂变成一大块朦胧的白色柱子不停晃悠,其他地方都是黑暗。
“走!立马出去!我带你回陷空岛!”白玉堂拿起巨阙湛卢,一手扶住展昭,拉着他往洞口跑,等两人上去,发现余玉飞抱着他妻子的尸身耻笑,坐在墙边,那名男子背对着他们。
“怎么,想走?”男子转身,鬼魅般移到两人身前,挡住去路。
“是你?!”白玉堂抬眼,眼前这男子不正是当初引他们进来的和在江音河遇见的黑衣人,齐心邪!如今却不知是敌是友。白玉堂心里琢磨,展昭已经中了毒,自己再打起来估摸着也是落于下风,既然这黑衣人帮他们对付住了余玉飞,想必也不是来要他俩命的,不如先周旋一番再说。
“记性不错,早早听闻南侠与锦毛鼠之名,今日看来,不过如此。”
那男子在门口来回徘徊,白玉堂往左走,他也移到左边,白玉堂往右,他也往右,就是不让两人过去。
“不知齐楼主与我二人往日有怨有仇?”展昭被晃得难受,忍不住相问。
“无怨无仇。”
“那为何挡我二人去路?”
“问得好,你看,余玉飞我帮你们暂时迷住,现下如同痴傻儿童,随便叫几个官差下来就能绑走,作为交换,是不是该给点好处?”齐心邪背手站在白玉堂跟前,见两人关系亲密,问,“你跟展昭关系很好?”
白玉堂被拦的火气噌噌噌往外冒,扶住展昭肩膀的手臂青筋暴起,又是着急又是无奈,不由得咬牙切齿回道,“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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