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所在房间的障子门后面探出一个脑袋,赫然是我妻善逸的,也不晓得听了多久,只见他幽幽的说:“你们不是曾经脱光了躺床上摆好姿势吗,虽然失败了,不过真的太豁出去了,特别有勇气,我觉得我可能做不到。”
这句话的威力如何,看现场突然安静就知道了。
受到这会心一击,柱间和斑的脸都绿了,宇髄天元那嘲笑的表情简直了,斑差点呕出一口老血。
炭治郎赶紧捂住我妻善逸的嘴,他压低音量劝道:“善逸快别说了,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呜呜呜呜呜……”我妻善逸使劲挣扎,把炭治郎捂住他嘴巴的手掰下来,那羡慕嫉妒恨的嘴脸,仿佛恰了柠檬,酸的眼都红了,“……可恶,真是好命啊,居然能够每天跟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一起玩,还装的一副很正经的样子,其实心底一定高兴坏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呢,是我的话别说摆什么姿势了,我连生几个孩子,叫什么名字都能想好……!!!”
炭治郎死死捂住我妻善逸的嘴,免得因为这张嘴叭叭叭而被人打死,他对房间里的三人以及站在走廊上的云静静露出歉意的讪笑,使劲把我妻善逸拖走。
被拖走的我妻善逸就像朝堂上忠心耿耿谏言却被皇帝下令拖走的大臣一样不甘心,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过来,炭治郎堵都堵不住。
“可恶……好不甘心啊,好嫉妒啊,我也想跟可爱的女孩子玩啊呜呜呜呜……”
“只要每天能够看到可爱的女孩子,说说话我就满足了……”
“你们两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
真是用生命在酸。
我妻善逸的声音远去了,但是他制造的风暴还在继续。
宇髄天元对柱间和斑露出“呵呵”的嘲笑表情,胜券在握的得意嘴脸终于压断了柱间和斑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san值清空。
“你笑个屁啊,都说了不是那种事情!是他自己擅自误会了而已,我已经说了是皮肤护理,全身皮肤护理而已!!”柱间声嘶力竭的辩白,为捍卫自己以及小伙伴们的清白而战。
“脱光了摆好姿势那种皮肤护理吗?”宇髄天元一脸“你骗谁啊”的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