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罗点点头,然后手鞠才和勘九郎离开房间,当然,在走出房门之前,被称作凶女人的手鞠转过头,贯彻自己的外号,十分凶狠的望向了鸣人。
“再叫我凶女人我就把你吊起来去喂沙漠虫子,脏小子。”
就像是在符合手鞠一样,勘九郎发出了一声笑。
脏小子?!
鸣人炸毛爬起来,却发现门口的两人不知道何时早已经离开了。
哪里脏了!我才不脏!
鸣人上上下下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除开有些旧了一些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被称为脏的程度。
“我爱罗,我哪里脏了?”鸣人三两步一跳,冲到了我爱罗身前,打开自己的双手转了个圈,让我爱罗大概的看了一下自己全身。
被询问着我爱罗沉默片刻,常年陷入负面封闭状态的他,还稍微有些不适应被如此热情的对待。
……就好像他们是已经玩的很好的朋友一样。
想到朋友一词,我爱罗眼睛微微颤动了一下,但他很快便压下了心中让他感到陌生慌张的情感,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手帕。
他顿了顿,然后伸出手,将手帕握在手中,纠结片刻之后,将其按在了鸣人的嘴角,轻轻擦拭着刚睡醒的小孩儿嘴角留下的口水。
“……这里。”
“什……什么嘛!”自己睡觉流口水的样子被在场所有人都看见了,巨大的羞耻感顿时席卷鸣人的小心脏,他脸上爆红,结结巴巴想要解释着什么,却根本无法说出什么可以顺利解释的话。
“我自己来!”他拿过我爱罗手中的帕子,然后使劲擦着自己的嘴角,直到觉得干净了之后,才停止了动作。
鸣人望了望沾了自己□□的手帕,然后将其收进了口袋之中:“手帕,我洗干净之后还给你的说!”
我爱罗没有回答,只是控制着砂子去整理地面上被甩了一地的卷轴。
鸣人也跟着跑过来收拾着地面摔倒掉落的东西。
“这里好像没办法住了……”鸣人看着已经彻底报废的窗户,屋外更加干燥甚至还带着温度的空气席卷而来,扑得鸣人已经稍微有些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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