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利本来已经开车载着亚茨拉斐尔到了饭店,可是亚茨拉斐尔开始担心温斯蒂晚上回家不安全,万一坐上了黑车该怎么办?
克劳利告诉他:“温斯蒂不会有事,我年年都给亚当斯一家种福报。”
亚茨拉斐尔摩挲着手指,又提出:“那她万一打不到车怎么办呀?”
就因为亚茨拉斐尔这一句话,克劳利咬了咬牙在等餐的间隙踩下了车子的油门,重新回到了剧院,一路上他心里都在抱怨便宜侄孙女温斯蒂。
温斯蒂则对三舅公还在外面等她感到又惊奇又感动。在她和克劳利相处的的那一部分记忆里,克劳利一向我行我素,说话也怪腔怪调,温斯蒂和他的友谊建立在亚茨拉斐尔和咸蛋黄麦芽小饼干上,总之就是不怎么牢固,现在变成亲戚关系以后,他倒是对她好了不少。
不明真相的温斯蒂沉浸在亲情的温情滤镜之中,她对夏洛克说:“先生,我该走了。”
夏洛克砸吧着嘴巴,吐出一个字:“不。”
温斯蒂:“为什么?”
“夏洛克刚刚说你是他的助手。”被温斯蒂和夏洛克夹在中间却惨遭无视的雷斯垂德探长努力找回自身存在感。
“可是我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啊?”
“别妄自菲薄,温斯蒂,”夏洛克策励地淡淡一笑道,“你在这已经是最大的帮忙了。”
雷斯垂德·夹心饼干·探长觉得自己听到了一句特别了不得的话,他把这句话默默记了下来,打算回家说给自己的妻子听。但是现在……他看了看夏洛克,又看了看温斯蒂……觉得自己还是不要乱找存在感为好。
雷斯垂德默默地参与进疏散工作里。
一位绅士对一位淑女说出这样的话难免不让人多想,福尔摩斯先生称得上绅士,温斯蒂也当的起淑女的称呼,可是她却不会多想。
温斯蒂静静地等待夏洛克把剩下的话说完:“你在这里的话,金鱼们就不会拿那种粗浅显白的问题来烦我了。”
看,她就说他话里没有别的意思吧。
“可是我三舅公还在外面等我诶,让长辈等不太好吧。”
“你是和你三舅公两个人来看戏的吗?”
“还有一个朋友。”
“那你让他们先走吧,他们既然把你一个人留在了剧院内说明其中至少有一个人不想带着你一起,他们两个有很大可能是彼此的约会对象,等你只是出于长辈的关心,你或许打扰到他们的二人世界了。”
夏洛克说的有道理,温斯蒂从来没有想过克劳利和亚茨拉斐尔之间还有除友情以外的关系,可是她这是在英国诶,两个男人之间有超出友情的关系实在是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