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少年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娇哼,“唔、啊……啊哈……嗯、嗯哈……”
粗挺的肉棍受刺激地又抻长增粗,就像一台永动机,不停歇的捣击小穴,折磨的陆孜熏颤颤巍巍的闭紧红唇,咬的嘴唇发白,额角的香汗细细的滑落,稚软紧涩的后庭鲜少的在流淌着他明白的淫液。
北晗低垂冷傲的头颅,注视那双握紧的双手,残忍的笑容狰狞的五官扭曲,附身在少年耳畔轻轻地絮语:
“孜熏,喜欢吗?”
薄情的嘴唇温柔的亲吻少年的脖子,啃咬细腻的肌肤,一口叼住y立的乳头温柔的吮咂,放缓力道顶着娇嫩的庭甬,寻找敏感点,邪邪的脸带着三分讥笑:
“小男宠,你的身体在颤抖,是不是那儿?不要忍着,叫出来,让少爷听听你甜美的声音。”
灼大的龟头轻柔撞击寻觅到的一块肥软的前列腺,羞地少年脸颊骚红,嘴角溢出甜腻的呻吟,取悦着他的少爷。
北晗肆无忌惮的享受着这具与众不同的娇酮,驰骋柔软略有些松弛的庭甬,温柔的帮助他放松身子,令北晗颇为懊恼,将惩罚的意味锁定在娇软的花心。
明明不喜欢女人,不喜欢这只白软的花穴,此刻却激动地血液倒流,北晗收缩双目,狠狠道:
“今天,就让少爷把你一并变成女人吧。”
“少、少爷”陆孜熏惊呆的低唤,“不要”
那声“不要”着实太小,反而像是在渴求少爷攻略她,坚硬湿淋的棍子脱离后甬,使得陆孜熏有短暂的不适,就像本该长在身体里的器具忽然少了,产生奇异的眷恋。
娇嫩破碎的血口因为紧张也因为饥渴,缩蠕塌塌,扑哧撕裂的纹理,北晗注目着怯弱的小粉眼儿,捏捏花肉,“孜熏,现在该称你为少女才对,少爷要给你开苞了,很快你就会蜕变成女人。”
“孜熏,在床上,我捅你的阴户,你就是女人,否则任何时候,你只能是我的男宠,明白吗?”北晗突然掐住陆孜熏的小玉j揉搓,捏着尖细的j头,“不要顶着两只雪白的小兔子在外面到处勾引男人,清楚吗?”
“嗯哈”陆孜熏困苦点头,“是、是少爷。”
陆孜熏颤抖的答应,若是不回应,少爷恐怕会要了他的命。
“现在你是我的女人,做好你的本分。”三根一截手指在暖涩的小花苞三处方向来回撑动,念念不舍的拔出了手指,咬了咬少女挺翘的胸脯,举着沾血的孽根,悬离玉口一寸处,抓少女纤细的腿根子,俯冲狠插,一柱擎天,撞开薄软的处女膜,横贯紧暖的花径,奔入肚子里。
经历过凶残的开发涩热的后庭,再开本就容纳大物的花苞,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陆孜熏都适应多了,但还是闷痛哼哼,“少、少爷”
粗大坚硬的铁棍大肆拽曳,操的玉户温滑腥甜、落了红,混着淫水夹杂血色,切切实实的证明了她的处女之躯。
“你这身子,我买值了。”北晗羞辱的捏掿花苞旁两颗小玉球,抠抵花蕊上方的软耷的花蒂,爽利的陆孜熏轻摇蛮腰随着摆荡。
仿佛海浪里的小皮艇,赤裸裸的展露自己的全部,接受大海的洗礼……
“少爷、少、少爷”陆孜熏无意识的呢喃,将北晗打入无底的深渊,他的妹妹遭受凌虐,他却对仇人的孩子心生怜惜,给予她的不是痛苦,而是她迷恋的快乐。
“小y货,滋味儿很不错,以后就留在我的身边,好好取悦我。否则,我就让你这具娇躯千人骑,这对玉臂万人枕,明白吗?”
“??”陆孜熏沉浸在浪潮中,完全听不见男人的警告。
北晗猖狂开疆拓土,每下都顶入最深处,g地陆孜熏泪眼迷离,把她送往高潮,蛰伏不动,余韵渐渐缱绻,忽然抽S,激荡的少女遍T生酥,麻痒绮丽。
漫长的征战过后,北晗尽情的释放在少女湿淋淋的玉户,与敏感的大开的后庭,便跨下她瘫软的娇躯,松开绑束的绳子,拿了衣服落寞寡欢的离开。
身体的快乐,并没有令北晗真正的快乐,陆孜熏也是后来才知道,北晗在她的身上从未真正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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