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思,是有人碰过了。
谁?
有几个人碰过?
毕竟,分开了八年,而她身边,向来不缺男人。
浓浓的醋意像泼天的雨,酸得他心口生疼,顾康只觉闷得难受,哪哪都不是滋味。
杜若见他脸色可怕,弱弱地问了声,“顾康……你怎么了?”
“杜若,你是真的厉害。”他恶狠狠道。
杜若一脸茫然,什么厉害?
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顾康见她一脸无辜,愤愤地俯身,猛地将一只r吸入口中,密集凶猛重重吮吸。
“啊——呀!”杜若短促地尖叫,酥麻感从乳头四处扩散,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埋在她穴口又咬又嘬,另一只手则大力掐肉敏感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
穴口很快湿淋淋一片,杜若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激情,她简直小死一回,咬唇娇哼着,声音软得滴出水来。
她脑袋乏力地往后仰,眼角染上红晕,下身一抖,吐出一股汁液来。
顾康摸了一把,手指搓捻着那处湿润,点了点那道细缝,抬起头来,目光透着威胁的暗沉,“这里呢,有没有人碰过?”
杜若这回反应得很快,怕被他再折腾,脑袋摇成拨浪鼓,软着声坦白道:“这里没有,没有……”
顾康脸色才好看些,褪下睡K,一手扶住她的侧腰贴向自己,另一手释放出勃起的粗长性器,研磨着她湿哒哒的穴口。
杜若闪躲着,别开眼,不敢看那处。
顾康捏住她一侧挺立的乳头,伏在她肩膀上,暧昧地咬着她耳朵问:“想不想要?”
酥麻的私处被滚烫棒硬的性器顶着,难以忽视地存在,好像就等她同意,便要迫不及待地闯入。
他的呼吸喷在耳边,格外的瘙痒,杜若被他撩拨得浑身火辣辣的,她紧张地缩了缩,心跳如麻地低喘着。
等等!
她不能再被男色诱惑了!
她攥了攥手心,提醒自己要冷静,八年前,他是怎样对待她的?
她绝不能再恋爱脑,重蹈覆辙。
她最难熬的时候,身在地狱的时候,他却冷酷地提出了分手。
那张照片,是埋在她心底的刺,时不时戳痛她。
或许像姑姑所说,太轻易得到的女人,男人不会珍惜的。
她不能再错第二次。
她缓缓冷静下来,激情冷却,目光逐渐清明。
杜若坚定地推开他,顾康皱眉,听她小声拒绝道:“不要。”
顾康的脸一瞬间就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