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要了她的身子。
欲壑难填的荼蘼满面春情,她早已分辨不出眼前的男人是谁,只是本能的往他身下凑,景洛一时不察,竟被她吸进去大半个龟首。
一时间,仅仅刚入一个头,那种被紧紧裹缚的快感就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再顾不得许多,纵身一挺,一口气将整根巨棒狠狠插至最深处,重重撞在了花心上。
“啊啊啊”水穴被粗硬的棒身瞬间填满,被撕裂、被塞满的快感如同一场夏日午后的倾盆大雨兜头浇下,立刻就滋润了干涸的大地。
初次被打开身体的少女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只觉得舒爽至极,冰凉的快感在奔腾的血管中冲刷,被欲火折磨的苦不堪言的身体终于得到了些许慰藉,真真是妙不可言。
片刻的满足后又是再次卷土重来的不满足,荼蘼撑起绵软的身体,柳腰狂摆,红唇发出声声柔媚入骨的呻吟,在药物的催动下更加淫蘼,“动好粗嗯啊好美快干我干哦哦”
初尝情欲的男人被她那副骚媚模样勾的眼尾发红,加之分身被夹吸着舔舐,甬道蠕动间,如同成千上万的小嘴在吮吸棒身,尾椎处立即升起密密麻麻的颤栗,竟然一泄如注。
男人的精液便是缓解情毒最好的补药,也是催动情欲的利器。荼蘼被体内骤然炸开的滚烫一激,小腹绷紧,褶皱的媚肉深深嵌入纵横的青筋血管间,似是要将他咬断在体内。
景洛还没从秒射的阴影里走出来,插入少女体内的肉棒就再次飞快的充气般坚挺起来,即使知道此刻的她完全没有意识,他也要竭力证明自己的能力。
这次不等她催促,景洛将她的双腿曲起掰开,开始迅疾强硬的插捣,每一下都重重地撞上花心。
命运的齿轮又一次开始了既定的运转,那朵代表着最恶毒诅咒的曼珠沙华在精壮的胸膛上徐徐绽放,妖异绚烂,转瞬间随着男人初精射出而渐渐消弭。
而沉浸在欢爱中的两人谁都没有觉察。
花开花谢间,两颗彼此爱慕的心被牢牢捆绑在一起,只不过,其中一颗会获得重生,而另一颗会跟那朵花一样消弭在这世间。
轻柔的风吹过,试图将春天的气息灌入屋内,却丝毫抵挡不住里面滚滚而来的热浪,肉体撞击的脆响,少女娇媚的浪叫,男人粗重的喘息,再配上那清晰的黏腻水泽声,简直将整个房间隔绝成另一个世界。
荼蘼的腰下被垫了厚厚的枕头,两条细长的美腿放在男人的宽肩上,整个下半身被迫抬的极高,弹性十足的臀瓣上青红交加,一双麦色的大手将柔软的臀肉抓的死紧,大半个指节都陷入其中。
早已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荼蘼已经在欲潮中迷失了,拼命扭动水蛇般的腰肢迎合着男人,一双素手对着自己的胸乳大肆搓揉,乳肉四溢,臀波阵阵,让本就红了眼的景洛更是血脉贲张,将两条长腿勾在臂弯里,俯身挺胯,几乎要将她钉死在这床上。
看着那一片狼藉的娇艳小脸,景洛心疼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和唇边的口津,喘息着哑声命令道:“茶茶,叫我!我是景洛,叫我阿洛!快叫!”
他执着的要她记住自己,此刻将她压在身下占有的不是别的男人,是他,是他景洛,她必须记住!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我是悄悄话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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