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衍看了他一会儿,景洛也不着急,两人就一直这么对望着。
上官清衍一直也不太看得懂景洛这人的。
他们两家虽然关系不错,经常走动,但就他们两个人而言,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因为洁癖的关系除了非必要的场合是绝对不会参加任何聚会的,而对他而言,家庭聚会就属于非必要的场合。除非是老爷子亲自开口让他回去,不然他一年也不见得会回家一次。
所以对于景洛叁番两次的示好,他虽然不觉得惊讶,但还是有疑惑的。ⓨùshùwù.lìvℯ(yushuwu.live)
对,他把上周六的事和今天事都当成是景洛在示好。
这种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的人从小到大他见的实在太多了,如果不是他的洁癖症,相信他的身边会一直围绕着许多对他毕恭毕敬,嘘寒问暖的人。
但转念一想,景洛似乎又不太一样。
周六的宴会上,他虽然主动帮了自己,但事后不光是立刻就问自己要了谢礼,甚至还在言语间得罪了他,这样看起来这人又不太像想要讨好他的模样。
现在又主动凑上来跟他搭话,上官清衍自认跟他似乎没有熟到这种程度,尤其还是在那人曾经惹怒过自己的前提下。
上官清衍相信自己那晚的表现足够让景洛明白,他得罪自己了。
那他这是忘性太大还是根本就不在意呢?
算了,有可能他这人性格就是这样吧,自己要是一直揪着不放反倒显得小气了。
上官清衍想了很多,其实也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
想通了之后也没了那晚的恼怒,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纸看了起来。
上面满打满算,就算把标题和标点符号加上可能都不到一百个字,但上官清衍还是看了很久,而且越看眉头越是皱的厉害了。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点歌台,速写馆,还有这个男执事是个什么鬼?罗密欧与朱丽叶他能理解,请问反串又是在闹哪样?
上官清衍有些厌烦的将纸扔到了一边,冲景洛回了一句:“我弃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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