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哼一声,只把肉棒对准,脸撇向一边。
他是真的内急,见她不情愿又不得不做的模样虽然可爱,却也憋不住了,当即哗啦啦地释放出来。Ⓨúщáňɡsℎе.χyz(yuwangshe.xyz)
她没伺候过男人如厕,现下却扶着他的肉棒等他尿完。她的耳根红着,牙齿咬着唇,嫌他麻烦。
终于完了,萧承又要她拿帕子擦一擦他的马眼。任卿卿默然地胡乱擦了擦,给他提起裤子。
他被她这一套动作弄得肉棒微疼,但见她耳根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便不再逗她,又赖在她身上回了床上。
萧承这下又要她陪睡,甚至往里挪了挪,给她留出一半的位置。
任卿卿不大愿意,他的肉棒刚刚还涨着,她怕上了床他又干那事。
男人黯然地垂下眼,道:“我都将簪子捞上来了,你还气我?”
这小妇人吃软不吃硬,又最见不得别人可怜的样子,他这样子正是装给她看的。
任卿卿站了半晌,只得上了床,一靠近他,便被紧紧搂进怀里,他发热的脸贴在她颈窝里。
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只觉烧得实在太高,便道:“还是找太医吧?”
萧承蹭着蹭着便又蹭进她胸口里,薄唇准确无误地含住她的奶头,含糊道:“不。”
好不容易生了病,若不叫她多怜惜自己一些,岂不亏了。
任卿卿觉得他烧糊涂了,不好推开他,只得任由他抱着自己的腰,嘴巴用力地吸着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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