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愣,神色古怪。她分明就叫过他,狗贼,淫贼,不都是他。
萧承见她出神,只按住她的后颈,抵着她的鼻尖,轻声:“叫元鹤,要么叫承郎。”
她的脸微红,不愿意:“你是圣上,我不叫。”
她虽同周存丰已无关系,但他们两人亦是不清不楚,叫名字,她开不了这个口。
他揉揉她的脸颊,道:“我是圣上,平日怎么没见你对我多尊敬?”
任卿卿也觉得奇怪,她从前怕他的时候,他厉害得要命,时时都逼着她。现在她烦他,他倒是放低了姿态,谁知晓又在想什么。
她缩了缩脖子,想把脸往后,冷不防又被他叼住嘴唇,细细地吻起来。
亲得她脸红心跳,萧承才放开她,咬了一口唇瓣:“不叫便不叫。”
任卿卿心里响得像在打鼓,他这般会勾人,她压根不能招架住。只能一直想着他从前掐她时的可怖模样,决不能轻易忘了。
这样过了几日,萧承病好了些,竟真带她出了宫。
这回一个人也没带,只他们两个人,但暗处必定是有暗卫跟着的,却没让她知晓。
任卿卿被他牵着手,微微有些别扭,想抽出来却被紧紧地攥住,手心几乎都出了汗。
她咬着唇:“热。”
萧承不大在意,只道:“夏日自然热了。”
她悄悄瞪他一眼,不大乐意地被他攥着往人群里钻。他抓得这么紧,待会就是找到了机会,她也没法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