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肉棍霎时在她手心里弹跳了几下。
裴嘉歆在心底暗笑他不经逗,也有点脸红。如果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她也没办法叫他老公,这样好羞耻。
——是他自己说的,他是她娘胎里自带的老公,那和他做点夫妻间该做的事,不过分吧。
退一万步说,这一年她都没玩过乙游了,那些零花钱嫖他一次应该够的。
见他迟迟还不压上来,她就去舔他的开关、他的敏感点。
以往每次只要把他的喉结含在嘴里,他就会受不了,她要什么他都给。
直至他的喉结快速滚动,被她舔的湿漉漉的,裴嘉歆又撩起他的衣服,把他胸前小小的乳头含到嘴里,娇声娇气地问:“你不想做吗?”
裴嘉言迅速掀开被子翻身将裴嘉歆压到身下。
一年没碰她,都不知道从哪开始才好。
借着窗口的光,用视线从她的眸子瞄到脖颈,又从锁骨看到她白花花的柔软,抬起手轻柔地抚摸她的侧脸,说出的话不像责备,更像不敢相信,“你是不是傻啊,睡错地方了。”
裴嘉歆伸出双臂勾他的脖颈将他往胸前拉,问:“要不要跟我做爱?”
他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是梦也罢,在梦里他也没办法拒绝裴嘉歆。
他撑起身子,揉捏她一只乳房,又埋头去啃另一只,想在那里留下痕迹,以前一直都是这样,霸道地将她标记为自己的所有物,订上标签,不准他人觊觎。
但这次好像不行。
她明天酒醒后会不会发现她认错了人,睡错了床?
裴嘉言不敢了,只能轻轻啄着她的胸口,温柔的含着她乳房上粉色的顶端,吮着那小小的一粒发出滋滋的声音。
太激动太惊喜了,很多事情都被他忽略掉了——裴嘉歆不喜欢裸睡的,喝醉了的人是不会想要性爱的。
他来不及想这些细节。
满脑子都是等会结束后把她抱回她的房间,假装今晚一切都没发生过。
这太卑鄙了,没办法,很想她,这个机会难得。
裴嘉言拱起身脱掉下身的束缚,坚硬的东西径直弹出,打在裴嘉歆的肚皮上,她小声感叹:“好硬啊。”
人生所有时刻加在一起都没有此刻这般窝囊,连一句脏话都不敢说出口,怕她听到不是季星渊的声音就清醒了。
————
妹妹:听到那位冤家的声音我才是真的会谢。
哥哥:看我那么狼狈好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