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她这一辈子不知道能不能记得还清了。
主要是从没有一个人像曹师兄不断借东西给她。
周一回到病房。罗燕芬李文豪他们三人走了。人员有了大调整。
谢婉莹走到谭老师的办公室时,听见几个老师在叽咕。
“你直接问问她。”刘程然指到师弟脑袋。
“我听周俊鹏说的,他说的不清不楚。我问他听谁说的,说那些人传来传去。”孙玉波显然不想问,“我们知道她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信封?只是个信封能说明什么问题?信封里头会不会装的电费单?”施旭推测。
“要是那信封里头装的电费单,你叫我问她什么。”孙玉波不想往下说了。一句话,这种事纠结。
站在门口处听到这里,谢婉莹貌似明白了老师是在说她。
与叽叽喳喳的的孙玉波他们不同,谭克林没空费口水,忙碌扫视电脑作业,等视线捕捉住进来的谢同学火速发令:“你过来。”
谭老师最爽快了,有话便说。
走过去,谢婉莹问:“谭老师你想问我什么。”
“你知道我想问你什么,他们说的话你应该听见了。你自己汇报吧。”谭克林快言快语,淡薄的语气显得懒得和任何人在这问题上浪费一个字眼。
有问题就处理。老师这个态度,谢婉莹想想也对,光明磊落的,有什么好怕,敞开胸怀说:“我是见到有人掉信封。问题那个信封我去捡的时候摸了下,里头装的不是钱,是几张纸折起来。”
她的话并没有让谭克林满意,锐利的视线又扫到她脸上:“不要避重就轻,有人说提起这件事时,你表情奇怪,一声不应,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