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师。那个病人家属不让我们碰病人,始终认为我们是学生不该碰。”李启安报告说,“她还不听我和莹莹的话,非要给病人喂猪蹄和黄豆吃。”
孙玉波听完,眼睛向上望了下天花板:又来一个自己作死的病人家属。
“孙老师,你要去说说那病人家属吗?”李启安问。
“不去。”孙玉波摆明了态度,既然要自己作死那就先让他们自己作作死,这种人说了没用,等真要死了自然会反悔。
“病历怎么办?医嘱怎么办?”李启安继续请示。
“常规住院检查先开。反正明天周日,检查什么的都做不了。病人今晚没什么紧急情况,明天白天等旭老师来,让施老师去检查,再开治疗方案,施老师教育病人比我们效果好。”孙玉波说。
跟了孙老师两个夜班,两只菜鸟总算学会了一招准则:夜班千万不要给自己找麻烦,因为夜班要稳定大于一切。
没什么事,孙玉波准备去睡觉了,站起身。
李启安想想,不太放心,又问:“孙老师,家属不听话,非要喂病人那个东西,病人要是接下来便秘或是拉肚子怎么办?”
“便秘或是拉肚子?这个很容易处理的。我决定了,要是出现这种情况我不起来了,你们两个处理吧。”孙玉波对他们两人说。
李启安呆了:这?他刚莫非是挖了坑把自己和谢婉莹埋了。
等老师走了后,李启安拉了下谢婉莹的袖子:“真要我们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