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皮是打比喻,在医学上准确来说是叫做移植没错儿。潘同学点点头:“你想到了什么吗,莹莹?”只见她这双眼神和语气,福尔摩斯潘同学眯眯眼儿,能推测到她一定是有什么灵感了。
谢同学指出问题所在:“这不是烧完的问题,而是腱索不够长的问题。”
这不是平原,按照外形来讲可能“汝”头肌和腱索更像块布像条绳索,布和绳索烧掉了一个头,剪掉烧掉的头重新接上可以了。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不剪掉烧掉的头呢。因为剪掉的话太短了,衔接不上。潘同学的说法是对的,应该想法子移植腱索。
上哪儿来移植一段腱索。如段同学所言,没听过,不知道上哪儿找材料。
不对不对,不要再走进惯性思维的误区里头。
潘同学若不是戴着手套要拍手心了,激动地说道:“莹莹,我明白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段同学一样想出来谢同学说的含义了,圆圆眼惊烁惊烁地说:“对,可以把整块汝头肌和腱索往上挪。”
衔接的绳子短了可以把要衔接的物体往前挪,拉近距离一样可以接上。这样的手术是有的,叫做汝头肌矫正术。只不过人家一般是用在心脏结构畸形上面。
思维一通,三位年轻医生意识到自己好像升级了,有点能像大佬在手术中灵活应变实操了。
谢婉莹一样觉得自己的思路若是打开了另一扇门窗。
以前她帮老师们想的法子大多数按照老师的思维路径往前走,以自己的天赋找出问题。自从遇到段同学,再到今天被潘同学启发,她的思路不再是固执于自己的天赋来想问题,走“歪门邪道”去了,正确说叫触类旁通。
和老师们呆在一起,和同学呆在一起,这两者的思路感觉真不太一样。
有法子了,手术立马继续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