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她脑袋出问题的话大可不必。她身边有他弟弟那位神经外科专家一路盯着。曹昭墨眼里落下抹悠悠的光:他这可算是帮弟弟试探出情报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学术问题。”穆永先再想她这个学霸不太可能是脑子出问题的,说,“你坚持想要研究这个课题的话,需要找个你认可的导师,好好设计这个实验思路,按照实验规范去做。不要臆想,科学没有幻想这条途径的,不会受到你做不做噩梦的影响。有问题随时可以找我们问。”
老师说了随时可以帮忙,谢婉莹直点头:“谢谢穆老师。”
“有一句话我先和你说。医生救人好比去救个溺水的人,会用尽各式方法去救,但可能永远看不到水池下藏着什么东西把溺水者往下拉。你能听懂我的意思吗?”
穆大佬是个太真诚的人,这话是告诉她:你有可能能摸到死因的轮廓,可你永远可能摸不到具体死因而束手无策。这大概是她做噩梦的原因。
临床上遇到死亡患者基本上是处于这样的境地。
离开会议室的时候,谢婉莹的后脑勺被只大手一摸,猜到是被神仙哥哥摸脑勺了。
和诚实穆大佬不同,神仙哥哥像曹师兄是阳光派,摸摸她这个小朋友的头安慰她,做噩梦不用怕的。当医生最不怕神神怪怪,怕什么噩梦。
谢婉莹被鼓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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