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这次照面会的目的之一。大家碰个面总比打电话好。
打电话时间太短且一对一信息碎片化,很容易漏掉某些重要信息。
余昌礼老师回头,自己毕竟离开一线了,没参与到手术室里头,只好再次问问后面坐着的自家年轻医生:究竟是不是?
旭光的医生们点着头,回答自己家的老前辈:是的。
中外友好医院做的这批器材的手术案例是更少些的,王怀德不好开声表态。
其它医院情况如何?
北都系的老师来的同样是位大大牛,是北都一以前的心胸外科主任现在退居二线,成为北都医学院和北都一联合心血管实验室领导的辛鸿斌主任。这样的大大牛在北都系,话语权是远超目前的临床一线医生的。
其他同行的问询,让辛鸿斌主任说:“我来之前向临床同事了解情况,我们医院大概做了十例左右,出现问题有,比例数没有张主任和余老师的高。不可否认的客观事实是,我们做的例数少,手术日期均是比较近,数据上可能暂未具备参考价值。可以问问国协傅医生他们科的情况是怎样的。”
总算提到他们国协了。几位国协同学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之前没有接到国协老师对会议内容的提前告知,菜鸟不可能轻易接触到大佬们的科研,他们只能跟着在座其他老师一样听听了。
突然被问到自己脑袋上的傅昕恒,以沉着的语气说:“我们做的案例数,相比国陟和平怀少很多的。”
在座各位想了想,好一会儿好像醒悟到他话里的意思。几位其它医院的大佬面面相觑感:以前是想也没想到过,国协这样的老字号会被后起的国陟吊打。说明国协人才近些年如传言中流失太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