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致她是要一直在国陟治疗了。”陶智杰道。
这样的医疗纠纷闹下来,没几个月家属不停歇的。
国协人希望自己学生留在自己医院治的,在自己的地盘上好照顾。谢婉莹知道,陶师兄道这话更像是慰藉他自己。
去国陟治国陟有这个医疗技术力量的,谢婉莹对此并不怀疑,可能陶师兄更担心的是其它事儿。车开到国陟。进入深夜以后,医院是几乎寂静无声。门诊部关了黑灯瞎火的。急诊科门口除救护车来往以外,人流量大减,只留下少数人走动的轨迹,白天
如菜市场的喧哗赫然而止。夜里医院最大的噪音变成了医疗仪器的声响。其实病人生命体征平稳的时候,像心电监护这些是不响的。响的是呼吸机以及其它机器。在病人生命垂危的时
候,这些机器的响声好比在帮危重病人出声说: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乘坐电梯来到icu区。从电梯里出来抵达外走廊,可以听见有人在说话。
“晚了,明天再聊吧。你说的这个药,我届时联系下我们都主任,看给你安排下到临床上用用。其它到时候在说。”
对面的人大概在听完这些话感激不尽,哈着腰说:“张主任您真是仁心仁术,这么晚还在医院里为病人奔波辛劳没有回家。”
“少说这些话。”“知道知道,知道您高风亮节,不喜欢别人对您讴功颂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