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魔最叫人痛恨之处,在于夺走他人的挚爱之后会将同样的魔手继续伸向残活在这世上的那个人。
医生为此还能做些什么呢?
回到清晨上班时间,谢婉莹来到国陟急诊科,听到了大家在说警察上张大佬办公室里找她。
一群同事们说她的事,有病人听见来凑热闹了。
“谢医生,你原来还会做侦探吗?”
是飞机上那个发烧的大小朋友杜永生。现在五天过去,病人没烧了,准备离开急诊观察室。照顾病人的钟阿姨去帮病人办理医药费结账手续。闲着没事,年轻病人耐不住性子,跑来再和她这个医
生理论一番。
“你给我说说看,你怎么知道我五天能退烧的,你这么神奇的?”杜永生说,“你比我妈厉害多了。”
这病人拿她和自己母亲做对比,是因为都是女医生的关系吧。
“我问我妈你如何神机妙算的,她说不出个所以然。”
对这点,谢婉莹得说,可能人家妈妈是工作很忙懒得和儿子做这些繁缛的医学解释。医学解释不是一两句话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你有空的话,可以上图书馆查下逻辑斯谛增长曲线。”谢婉莹道。她和有些医生不太一样,个人向来不吝啬给病人介绍了解医学的渠道和途径。一些医生不喜欢给患者讲是怕患者了解医学不透彻产生误解误判,那是基于患者全是小孩子智商性格的前提条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