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玩这个吗?”徐艾琳惊讶,听说玩塔罗牌的人会占卜。
面前的猫男是如巫师的脸露出猫神般的蛊笑了。
离开的谢婉莹坐在车上有些担心起表妹。表妹不知自己是跟两个神经外科医生待一块,而神经外科医生擅长摸人脑子。
“需要我给他们两个打个电话吗?”看出她的顾虑,曹勇边开车边问。
他可以给那两人先一声警告,别玩得过火把新来的小妹妹逗哭了。
“不用。”谢婉莹道。
其实黄师兄宋医生并不是坏人,因此不用特意说三道四。
车窗外的风拂到面上一阵凉爽,证实天气逐渐转热。
首都圈兜风想看山游水需要去到市郊,不像在她老家开个车能很快望海景。在首都市区里兜圈看的是人来人往的夜市,是另一种味儿了。
在这里读书生活好几年之后她算是适应了。年轻人对环境的适应力比老年人容易些。好比朱师兄和李师姐在这里定居,双方老人却始终不愿意留下长住。
鉴于此,发小帮她把房子装修好之后,她一直不知对家里人如何开口。再联系到今天洞悉到的一些事情,可能家里人真不会来了。
车突然停靠在一处路边上。
“师兄?”
曹勇转过身,两只手落在她肩膀上一搂是永远不想放开。
这时候摸着她的头发,他的内心里是在想着。
“我是个医生——”他是医生,但是知道这世界上最难治的是一颗伤痕累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