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均垫着脚尖伸长脖子观看,看得出,其中有一个人冒汗了。
“他是——”邱博文要努力回忆这个人的印象问。
都叶青是比较了解任哲伦带人的情况,说:“他是姚致远医生,平常很冷静的。”
比起喜欢叽叽喳喳如鹦鹉说话的左晋茂医生,姚致远医生是个爱闭嘴的家伙所以给人一种十分冷酷如斯的印象,宛如不会被任何事情所惊动。
邱博文想起来了,说这人像今已经去到国协工作的宋天才。
天才很淡定的,几乎不流汗的。
姚致远现在额头上仿佛热浪滚滚来,热起来呼出的雾气让他呼吸更为艰难的模样。
旁边有人议论他状态的话他是没听见的,说明不是周遭人谈论他的压力让他紧张。
应说他从未有过如此的紧逼感,这股压力感让他心里寻来寻去,确定了同样不是主刀带给他的。
任哲伦是有脾气,有时候挺吓人,但是从没给过他今天这刻这样的感受。
姚致远的双眼为此睁到前所未有的大,双目在手术视野里头拼命找寻着让他双手一刻不停像不要命往前做的动力在哪里。
也不是病人的状态再恶化给逼的,因为麻醉医生没再对医生们喊话。
过会儿,他的汗流的更快了,只见任主刀以他从未见过的神速在做手术,原来同他一样是被逼出来的。
给他们两个安上发动机的人是谁?
在姚致远的脑海里先闪过一个念头:同他一样爱发懒能懒即懒的姓宋的没提醒过他。
(宋学霖:我干嘛告诉你。)
看来,他心里可以平衡点了,姓宋的一定是一样被这样逼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