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文林米思然两位国协的医学生,时而溜出去拿个手机发点短信。他们两个的动作是不会被张大佬禁止的,国陟的人全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是给国协人通风报信去了,事因今天国协人没空过来。他们发短信的对象首先是他们的同班同学学习麻醉的吕彦涵同学。吕彦涵同学接到他们发来的消息之后再传给麻醉科老师们。麻醉科的人再把信息传递给其
它科室的人。
如果理解了这个过程,可以明白为什么姜明珠和于学贤两人要坐在麻醉科办公室,这是最先得到国陟消息的地方。吕彦涵是麻醉学学生,先根据同学提供的信息先分析自己熟悉的麻醉部分。以他这个学生的目光都能看出,国陟手术从一开始安排的麻醉师以及麻醉策略可
圈可点,和国协的麻醉环节形成鲜明巨大的差异。“我觉得我们这边估计不太——”吕彦涵肯定不敢明说坏话。今天的手术不是国协负责但好歹在国协做,不能唱衰。与同学的对话说一半,赶紧刹住嘴,瞅瞅
周围老师们的表情,如鸭子缩下脖子。
听他说话的米文林吃惊:“你说麻醉怎么了?”
张大佬灰色的小眼瞳顺溜下到这帮学生的动静,嘴角勾一勾,感叹声说:“真玩火呢。”
都是医生,他张大佬自己绝无诅咒对方的意愿,只是实事求是说了点什么。
在座的姜明珠是听见了声音,嗷的声起,怒道:“不是说国陟玩烟花吗?”
国陟玩烟花的来说他们国协玩火,好意思吗?不知道玩烟花一样是玩火吗?彼此彼此罢了。
谁说的玩烟花一定是玩火。玩烟花玩的好,火光多姿多彩璀璨明亮变成夜空中最明星的那颗星。
是玩烟花或是玩火,米文林告诉同学:“谢师姐可厉害了,搞了全自动,把全场人看呆。”
全、自、动!
三个字足够让人遐想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