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搂住她腰肢,五指绷直,骨节狰狞的泛白。
半晌后,他冷嗤一声,“唐诗,别太残忍。”
唐诗红眼,“江随,你说过,我在家你听我的。”
“唐诗,你明不明白一个道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江随对待她的温柔一瞬间被浇了个冰冷。
唐诗也固执道:“你必须这样做!”
江随掐住她腰窝的力道逼得唐诗皱眉,“唐诗,你要求我,那你自己能不能做得到?”
“我……”
“你尚且做不到,又何必要求我!从前我惯着你,但这件事你只能听我的。”
江随转过头,大步迈上楼。
唐诗被丢下了。
江随生气了。
唐诗从他的眉头里感受到他虽然没有从明面上表现出来,可内心的怒火足够烧死她几十个来回。
她只是不想让江随做傻事。
如果她死了,他只要活着就好。
江随不依。
唐诗在心底换位思考,如果是江随出事,那她只要活着喘上一口气,就绝对会要了仇人的命。
她脑海里没有江随那么多的正义,谁欺她的丈夫,谁就是和她唐诗过不去!
在心底转过去一个弯儿后,唐诗回到卧室。
门上留下来一个缝隙,唐诗走到门口,见到江随正在衣柜面前换着衣服。
他正站在面前脱下来衣服,留给唐诗的画面全都是倒三角的身材,还有常年因为实打实练出来的肌肉,流畅的线条划入到下面,埋没在曾日夜狠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