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暮,我怎么办。”
他不说陈暮该如何,只说他自己该如何,仿佛是陈暮如果出了事他会比她更痛苦一样。
而周晟言开始冲撞了起来,次次入穴最深。
“嗯啊停下不要了”陈暮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总还是有断断续续低泣。
她虽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但本来就被他凶了一顿,这才加上现在他还这么对她,让她就是忍不住又惊又委屈。
他一只手掐着她的腰,然后一下一下的重重撞击着。
陈暮的头发散落着,垂了下来,方才挣扎的时候手也被领带勒红了,“疼”
她能感觉得到他尺寸惊人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仿佛是要把她搅烂了一般。
不知道被插了多少次,而他却一直没有放慢过的速度,像是是惩罚,把她的小穴口插到红肿,阴唇部分微微向外翻着。
最后她被带着坐到了桌子上,面对他张开着腿,而二人性器相连,他也终于温柔了些,抽插了几十下,最后吻着她,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精液沿着陈暮大腿渗出来些许。
而他还依然捏着陈暮下巴同她亲吻,最后清理好了陈暮下体,重新替她穿上了衣服扣好了扣子,从后门带着她回家。
路过走廊的时候,老三守在转角处,周晟言看了他一眼,他简直不寒而栗。
陈暮一路上都沉默,也没再看他,家里的门被打开之后把他推出去,门“砰”的一声被关上,而后反锁。
周晟言就这么被关在了门外。
他坐在花园里等着陈暮消气,在月光下看着那些被他亲手一棵一棵移植回来的树木,在一年的精心培育下又长得更茂密了,春,夏,秋都会有应季的果子沉甸甸的挂在树枝上等着暮暮去摘,而后洗干净了笑着拿到他嘴边喂他。
他伸手摘了一片桃树叶,暮暮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大约两三个小时,陈暮才给周晟言发短信,“没反锁了,进来吧。”
周晟言碾了手上的烟,等身上的烟味散去了才进去,走到楼上却发现卧室的门是锁起来的,她今晚不想和他一起睡。
他轻轻敲门,“暮暮。”
里面没动静。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隔着门低声对她说,“暮暮,把门打开吧。”
他听到了里面的脚步声,而后门被打开了,陈暮看了他一眼准备转身回床上,却被他揽在怀里。
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温度,闻着他的气息,陈暮的心瞬间就软了。
“对不起,我不生你气了,你也别生我的气,我错了。”她红着眼睛小声的道歉。
他的手抚摸陈暮的头发,说话的时候喉结微微震动,“我不会真的生你气,只是如果你出事了,你觉得我能承受得住吗。”
当一个人总是以他强大且坚硬的一面来面对世人,常常会让人忽略他们也有弱点。
可实际上没有人是无坚不摧的。
“以后不会了,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的,没有考虑那么多。”陈暮也伸手环住他的腰。
“我知道。”他说,“我从来不束缚你,但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不能主动靠近任何危险。”
类似的话他曾经也对她说过。
当你成为另一个人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之后,你就不再是自己活自己的了,因为你组成了别人的精神世界。
爱代表着亲密,更是沉重的责任,从此你的生命与另一个人相连。
到了床上以后,周晟言揉着陈暮的手腕问她,“还疼不疼。”
陈暮问他,“哪儿。”
他垂眸看着她,陈暮才回答,“不疼了,但你能不能不要处罚老三。”
他嗯了一声,“没有下次。”
睡前他补了句,“你以后不要和你师兄单独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