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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水呛死后我重生了[快穿]——马儿跑(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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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捧场:恩,你真棒。

然后,棒棒的叶濯林荡了半天,也没够到剑柄。

这怪不了他,毕竟这角度实在太刁钻,那草就长在凸出来的巨岩底下两三尺,他就算掐好了藤条长度,也得差不多得荡过去个半个圈才有机会够得着。

在毫无借力且垂钓般的的情况下荡半个圈,其实践难度基本等于做梦。

叶濯林打量一番,觉得硬来不行,隐约有个法子:再给把剑,质量好点。

我变出来的剑质量都一样,你若想拿把好剑,得自己去打一把。

又没说是龙泉宝剑,断不了就行。

叶濯林将剑斜着卡了在巨石下方,比了比,觉得应该掉不了,而后他一吸气,直接将手中的藤条扔开了。

哪怕知道自己死不了,但就这样悬着卡在万里高空,说心如止水那是不可能的。

这动作实在太危险,绕是旁观者系统,也禁不住呼出声:你做什么!

不然够不到啊,快,再给把剑。

系统估计是被他这顿莽给吓到了,二话不说就给他再变了把,叶濯林拿着剑,再次卡到凸出的巨石里,而后拔|出另一把剑,身体向前晃过去,再卡住,就这么慢慢移动。

这么一步一步虽然又累又慢又艰险,但确实是唯一的办法。

叶濯林显然不是第一次爬崖了,动作熟练得很,没多久,就顺利够到了之前抛出去那把剑的剑柄,手往里伸,够到了聚凝草。

不过这聚凝草卡的有点紧,叶濯林拔半天没拔走,最后用力地那么一拽,拽是拽动了,他自己脚下一滑,也差点脱手掉下去。

碎石滚落,顷刻间没了踪影,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落地。

叶濯林将聚凝草揣到衣襟里,向下看了一眼,居然还笑出来了:你说我要是真掉下去了,哪个幸运儿会被我砸死啊?

不过笑归笑,他可不希望自己真掉下去把人砸了。

这块凸出的石头呈现的是一个梯形形状,崖为底,底宽顶窄,返程的路是一个略微上升的情况,比来的时候更不好爬。

前面磨磨唧唧的过程叶濯林挺过去了,然而他在一个走到尽头那个拐弯的地方犯了愁。

下来是好下,可上去就没那么好上了。

系统自然不会瞧不出来:你别卡,上方你看不到,只能顺着感觉来,而如果顺着感觉,你的两把剑很有可能扎到同一处。

扎到同一处的话,如果脸黑运气爆炸,可能会把一块石头抠下来,到时候他就要和石头一起呈自由下落运动,顺便探究谁先落地。

知道,我有那么蠢吗?

系统没说话,可能是默认了。

叶濯林想怼,但又没占理,遂作罢,于是感到有点委屈,只好噘噘嘴,在心中狠狠问候了一下系统。

片刻后,叶濯林空出右手道:给个绳子,带钩的,忘了叫啥了。

小心点,别钩到你自己了。

叶濯林没钩到自己,这随缘一扔他也不知道钩哪了,但抓一抓,还挺牢。于是叶濯林很浪费地放开了剑,沿着绳子慢慢向上爬,眼看就要顺利翻过去了。

有些人的运气,可能就是不大好。

如今看来,喝水呛死这种事绝不是碰巧,实在是多年脸黑所堆积而成。

因为,就在叶濯林即将翻过去的一瞬间,钩子一歪,滑了。

手里一松,顿时没了借力,叶濯林连惊都没来得及,只反应极快地胡乱抓住一小块凸出的岩石,可毕竟惯性大,他没抓住。

眼看就要掉下去随机砸死一个幸运儿了。

然而柳暗花明又一村,这村就跟见了鬼似的,身旁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绳子,明晃晃大喇喇,叶濯林一愣,来不及多想,一把将绳子抓住,顺着惯性一荡,整个人拍到岩石上险些给拍扁,又在半空晃了晃,这才消停。

然后才是一声迟了几秒的:卧槽!

已经很久没这么刺激过了,叶濯林心悸之余,还不忘说一声:这带劲啊,摘个草险些把我老命摘没了,呼,这绳子你变的?

系统却道:不是。

叶濯林更糊涂了,朝上看了一眼:不是?那卧槽?景景景景

锋止将军险些给惊成个小鸡崽。

直到被人拽上去,叶濯林还是懵的。

怎么哪都能碰到你?

不过这句话叶濯林还是没说出来,毕竟景行长得实在太人畜无害,不容怀疑,好像哪怕这人跑出去裸奔,也只会得到一声夸赞:好!有个性!所过之处,净化了空气与土地!

叶濯林这一顿,景行就先开了口,他长着一张男女老少皆爱的脸,端着一副能哄小孩也能哄女人的温润嗓音,说道:你脑子崩了?

本以为会得到几声安慰,结果只是希冀满满地挨了一棒子,叶大将军当即就委屈了,心道:人家只是想好好保存个尸体嘛,有什么好凶的。

不过委屈归委屈,叶濯林还是没有忽略最重要的问题。

景行为什么在这?又双叒叕碰巧了?

于是他费尽心思拐了个弯,试探道:你什么时候脱身的?

按那天的架势,景行没个三头六臂,根本没可能跑得出来。

景行不知为什么,戴了双黑手套,此时他正将手套脱下来,渐渐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手,顺口答道:你走之后。

这回答当真是充满了开放性,但叶濯林也不好反驳,干笑两声,视线无意识瞟着景行的手,又问:你戴手套做什么?

藤条太脏,不想碰。

这位翩翩君子莫不是有洁癖?

那也不应该啊,看景行的身手和临危反应能力,应该没少打过架,而爱打架的人不可能有洁癖,不然光高频率洗澡就能洗成金蝉脱壳。

叶濯林心中又开始狐疑,不过他完美地将一切情绪压了下来,唠家常般说道:那死娘庆王殿下和陛下他们呢?不追究你?

景行轻笑一声,跟大家闺秀似的垂着眸,看都没看过来:庆王?已经入狱了,我跟陛下说了,你其实就是个魂魄,现在的模样是二十岁的年华,而魂魄本来的肉身不能被破坏,否则魂魄就会受损,你担心尸体会出问题,就想抢过来自己保管,待一段时日后,你的魂魄和肉身融合,你就会重返于世。

这话误打误撞,居然把他此番回来的缘由和目的全部说中。

又是巧合?

叶濯林眼中的震惊一时外露,待到想掩盖的时候已经晚了,但景行就跟没看见似的,自顾自道:庆王图谋不轨,企图阻止锋止将军的复活大计,现已俘获,你暂时不用担心他添乱了,至于贺小将军,他坚信你会回来,说会一直等你,如果你今后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可以去找他帮忙。

叶濯林咂舌:赵封全特么信了?人才啊,至于找贺啸帮忙就别了,他不给我捣乱就不错了。

他又想起赵黎那句你们怎么都刀枪不入,看景行的眼神不由自主掺杂了几分怪异,过了会,叶濯林突然看似无意地将手放到了景行的肩膀上,像兄弟之间勾肩搭背似的拍了拍,景行也没反应,只是笑意更浓了些。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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