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枫言哑然,垂眸露出轻笑,看来余峰此人性情豪爽,不拘那些小节,如此也才能让这小子像如今这般自在。
看见他笑,常乐想着他方才说不定又是在作弄自己,他低头逗弄了下篮子里的小鸡崽儿,干脆也不再跟人闲聊了,招呼了声便直奔后院。
灶房的炊烟缓缓的飘向半空中,小子兴奋的大呼小叫还能传进耳朵里,余枫言负手站在院里,仰头看向澄澈的天空,心情随着这份安宁平静下来。
余峰在他这具身体里生活的应该很好,拥有了自己所爱之人,亦跟对方孕育了子嗣,没有回到都城去,想必也是更喜这处的日子。
他不清楚对方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但是想必也是跟自己一般精彩纷呈。
余枫言盯着天空,黑眸中映下那片蔚蓝,心中暗自祈祷,若世间当真有神佛,促成了此番神奇的经历,那他希望对方再次显灵,将他送回去,将那人带回来,莫要剥夺了这份恩赐。
叮玲玲
闹钟尖锐的声音钻进耳朵里,刺激的脑仁儿都跟着疼起来,余枫言皱着眉翻身,刚好揽住蠕动着要起床的人,将对方一把抱进怀里,他一顿,睁开眼睛。
窗帘没有拉起来,屋子里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隐约只能看清怀里隆起的轮廓,以及对方喷洒在自己颈边的微热鼻息。
余枫言,你快点放手,我还要赶通告呢,迟到了你给我赔钱
对方晨起的声线有些沙哑,但依旧不妨碍它的好听,人这般说着,被他抱住的身体却完全没有挣扎的意思,明显也是不愿意起。
余枫言笑了笑,心中暗道声可爱,低头熟练的凑过去寻到对方的嘴唇,将他还要出口的话堵回嘴巴里。
唔嗯混蛋,不是说了没刷牙不准接吻吗!
对方挣扎着将他推开,想翻身背对他表示自己的愤怒,却被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小腿上一疼,是被踹了一脚。
余枫言在被子里将人的两条腿夹住,任他徒劳的扭动也挣不开,只好泄气的老实下来,在他胸口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他摸摸对方的头,我做了一个梦。
正用手指戳他胸膛的人停下动作,在黑暗中似是仰起脸看着他,隐约能看见他微亮的眼睛,什么梦?
见他被自己勾起了好奇心,余枫言笑笑,老婆孩子热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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