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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不决,量子力学穿书——七栖酱(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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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渐辽讪讪地收回手,心里觉得自己刚刚怕不是魔怔了,还想试图去掐一下楚绝的脸,微微发泄一下这么多年的被压迫之恨。

应渐辽揉揉脑袋,深呼吸,不去想之前的那些事反正自己都穿书了,回忆那些,还不如想想退圈后要做什么。

应渐辽怕在桌子上,用手支棱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楚绝做题,也跟着一起看题。

题目不是选择,都是大题,应渐辽一度怀疑节目组是不是在凑时长。应渐辽看着大屏幕上的现代文鉴赏,眨眨葡萄石的眼睛,眼神认真且迷茫。

鉴赏题目很长,为了全部放在投影里,题目字很小,应渐辽用力眯眼,终于看清了题目。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赏析这句话妙在哪里。

看完题,应渐辽脸上的笑容开始发僵。

应渐辽的语文及其不好。

不好到连拼音都不太会拼的那种。

因为小时候自己一直在国外,后来才跟着父母回国,然后中文刚说顺溜,进了少年班不久,又去了国外,直到毕业才再彻底回国工作。

复杂的教育背景,加上从小跳级的教育经历,导致应渐辽的语文教育一度缺失,更别说是阅读理解了。

文科中,应渐辽最好的可能只有语言,多学几门语言还是为了方便看文献。

回国以后,应渐辽被自己侄女缠着辅导语文阅读理解,才感受到原来在高中语文题题居然这么难。

那些稀奇古怪的题目他应渐辽实在是理解不太出来什么,只觉得这玩意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还有作文,他看着就想薅头发。

写议论文让他辅导如何写论文还差不多。

其他文科类学科他没考几次,每次都是考前临时抱佛脚,疯狂背诵,纯靠机械记忆,完全不了解意思。

看到这道题,又看看坐在身边的楚绝,应渐辽感到脑壳微微发痛,无意识地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手还没触碰到头发丝突然就感受的一股阻力。

自己的手被人轻轻抬起,从头顶拿开。

楚绝的手倒不像他本人看起来那么冷应渐辽感觉自己的手背还残存着对方指尖的温热触感。

应渐辽转头,神色莫名地看着楚绝。

楚绝神色自若,微微抬头,浅褐色的眸子看着应渐辽的头顶,言简意赅:头发。

应渐辽反应过来了自己薅头发的坏习惯又犯了。

一开始纠结就开始薅头发的习惯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

实验idea想不出来薅一薅,实验数据出现问题薅一薅脑袋连着头发,薅薅头发,有时候灵感还真就给薅出来了。

不过多少同事因此薅秃了头。

应渐辽摸摸自己的脑袋,心有余悸也好在之前自己的头发比较坚强,薅了那么多年,虽然总量略有下降,但居然都没秃。

应渐辽那天对着镜子,看着原主保养良好的那头乌黑茂盛的头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改掉这习惯结果刚刚一不留神,差点又薅起来了。

应渐辽略带感激地看了楚绝一眼,心里有点感动楚绝居然这么呵护他的发量健康。

刚想对着楚绝道谢,对面那低沉好听的声音又响起来,还跟着别了别脸:呆毛。

应渐辽压了压头发,然后摸摸鼻子,继续转头看屏幕上鲁迅的金句,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这是什么神奇的归类法?枣树和枣树有不是一个物种吗?

他觉得这比量子力学还难以理解。

最起码,在量子力学的世界里,猫既死着,又活着,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叠加态,观察后总会坍塌。

但是这个是枣树,还是枣树,他用逻辑解释不出来。

这题是真的难,难到不合逻辑。

应渐辽视线看到第二句话,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高的天空。

应渐辽已经忍不住,开始吐槽,在脑中来了个改写这上面阅读的题目,奇怪而难,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难的题目。

应渐辽又不服输地仔细读了好多遍题目,最后终于选择了放弃。

他软塌塌地瘫在了桌子上,葡萄似的眼睛微微垂下,睫毛眼睛低垂也跟着扇了扇。

这题,他真的不会。

应渐辽趴在桌子上,转头看了眼楚绝,楚绝已经低头开始写题了。

楚绝的字,跟他的人给人的感觉很像好看,疏离,冷淡,一笔一画里又透着风骨。

应渐辽侧着身看着楚绝,觉得一瞬间像是穿越时空,看到那人伏案工作的样子。

咦呃?

怎么又想到那个人了。

应渐辽嫌弃地皱皱眉毛呸呸呸,真晦气。

赶紧呸掉。

应渐辽晃晃脑袋,继续看楚绝做题。

节目组提供的草稿纸被叠得整整齐齐,虽然在白纸上写字,依旧像是在格子上一般整齐,错字只用一道轻轻地斜线划掉,远远看去,像是一个个小方块。

应渐辽看着楚绝的衣服,今天楚绝穿的是白衬衫,袖子处轻轻挽起了几道,但就连挽起处的褶皱都是对称的。

又想到刚刚楚绝看他头发的眼神

应渐辽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无意间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楚绝放下笔,合上笔盖,放到草稿纸上,把笔与纸的边界调成不偏不倚呈现90度,应渐辽看得有些愣神。

做完这一切,楚绝才对着应渐辽点点头。

看到楚绝脸上微微的笑意,应渐辽像是大梦初醒,摇摇头,从曾经的记忆中慢慢抽离。

心中暗暗嘲笑自己刚刚怕不是出幻觉了,怎么会觉得楚绝会是那个人。

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自己怕是阴影太深,看见个相似度高的就开始乱怀疑。

应渐辽在心底否定自己刚刚荒谬且惊悚的想法。

不可能是他。

第11章脸红了

应渐辽和Beria认识了挺多年,应渐辽还是再了解不过自己的那个死对头。

以自己对那个人的了解,他对任何人都是没有表情,更别提当上影帝了。

而且,那个人对自己的折磨,怎么可能这么和颜悦色应渐辽估计着,以那人的小肚鸡肠,怕是要针对自己搞个同名同姓的连坐。

所以楚绝怎么可能是Beria,可能只是单纯的长得像而已。

应渐辽晃晃脑袋回神扯了扯自己卫衣帽子上的绳子,摁下抢答键,脸上努力扬起了一个笑。

摁完抢答键,脸上浮现好奇

相较于纠结楚绝是不是那个人,他更好奇,楚绝到底能品出来个啥?

他眯了眯眼睛,看向楚绝的答题纸,上面写得满满当当。

应渐辽近视,只能模模糊糊看个大概,心中实在是过于好奇,其他人还在写,四周静悄悄的,应渐辽把抬起凳子,悄悄咪咪向着楚绝所在的方向平移了一小段距离。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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