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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前任渣后我和他的死对头he了——墨分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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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在!

陆行舟站在这里偷听了好大一会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弄得他都脸红了,没想到忽然被点名,整个人都激灵了下。

出去。

哦!好好!他心慌意乱的就往外跑,跑了一半,发现手里还攥着针剂,无奈只好折返回去。

他不敢拉开床帘,只好站在外面说:江大美人,我把药放在桌子上了,你等会记得给小顾用一下,免得他发狂把你...这里好歹是医务室。

不行回寝室或开个房都好啊!

后面的话他没敢再说,大家都是成年人,话不用说得那么清楚,交代完毕,他就放下东西,快步跑了出去。

脚步声出了医务室就再也听不到了,顾辞新耐心等到这一刻,人走了,现在可以了吗?

嗯。江染垂着眼睛想了好大一会,才绷着嘴唇回了句,不行....

顾辞新没忍住,笑了。

江染红着脸蛋,解释,我,需要时间。

好。顾辞新没犹豫就答应了,我等你想好。

床帘的外面就是放药的桌子,江染一伸手就能拿到。

这个,和抑制剂好像。

差不多的东西。顾辞新把针剂装好,就是效用不同。

嗯,我看过书,这东西不能抑制易感期,只能让你的情绪稳定点,之后还是要隔离。

顾辞新点点头,在他说话的瞬间,针.头就刺进了皮肉。

江染撇开了视线,不疼吗?

还好。顾辞新把用过的针剂包好扔进垃圾桶,我以前打过比这更疼的。

江染抿了下唇,又问了一句,疼吗?

顾辞新已经收拾好,袖子也放了下来,听到他重复的一句,疑惑的嗯了声。

陆行舟跟我讲过,说你很小的时候就分化了。江染看了看被他丢弃的针剂,那个时候,疼吗?

不疼。顾辞新说,小的时候,一点也不疼。

江染抬眼看了看他,明显不太相信。

怎么可能会不疼。

其实也疼,但那个时候,我有一个特别好的小伙伴。顾辞新说,每次我打针的时候,他都会陪着我,帮我吹伤口,所以觉得一点也不疼。

江染点点头,那你们挺好的。

嗯,很好。

他少有这么评价朋友的时候,江染有点疑惑的抬起来头,忍不住问了声,那他人呢?

走了。

江染不太明白这句走了具体是什么意思,理智上他知道顾辞新说的是别人,但对方的眼神却一直在他身上。

走了,不管怎样,都是离别。而离别,通常都不会太开心。

这个话题没有在继续下去的必要了,于是他闭了口,不再说话。

等他们两个走出医务室的时候,顾辞新的情绪已经完全平稳下来。

江染看了看时间,离艺术节还有一会,你现在,要不要跟家里打个电话,让他们接你。

说过了。顾辞新脚步没停,他们等会来。

现在我们先去把艺术节的事情处理一下。

等顾辞新换上和他同款的汉服出来时,江染正在把小黄鸭往背包里装,他抬头看了眼,瞬间明白他的处理一下是什么意思。

藏什么呢?

钥匙。江染回答完后,就盯着他一身的水墨纹发呆。

看什么?顾辞新轻点了下他的额头,马上就该我们了。

江染皱了下眉,你这是?

忘了?我们说好要一起演奏。

他知道他们说好了,可是他们从来没有一起练习过,更不用说顾辞新还在易感期。

台下坐了那么多人,数不清的alpha和Omega,任何人的信息素都会对他造成影响。

像是看透他的想法,顾辞新凑近道:放心,没人能影响的了我,除了你。

陆行舟和周煜正好搬了琴下来,以为江染还在为难,便说,放心吧江美人!这段时间,小顾不知道在你练习的教室门口偷听了多少次墙角,保管行!

江染愣愣地眨了下眼睛,想起了昨晚在乐器室门口的味道。

原来不是错觉。

你只管按照你训练的时候来,剩下的不用管。

江染自然什么都信,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多信任,但莫名的,他就是觉得对方可以信任。

礼堂的灯全灭了。

等筝声响起,才又缓缓亮起,江染一身白衣坐在上面,下面的人立刻爆发出了尖叫。

但江染充耳不闻,他专心于自己,直到另一个声音响起。

余光之中,舞台另一边的灯亮起,顾辞新水墨纹袍,在能看得见的范围内,冲着他笑了下。

台下的观众沉默了三秒,排山倒海的尖叫声再次爆了出来。

江染向来不喜欢别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可这一刻,他忍了又忍,嘴角还是微微地勾了起来。

曲毕,掌声和尖叫再次响起。

江染带着极快的心跳下了阳台,刚走下楼梯,顾辞新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接起来说了几句,就转身扶住了江染的肩膀。

我家司机来了。

他要走了。

江染点点头,想说句你好好休息,但临了,却怎么也没能开口。

就好像他刚刚尝过某种甜得心头痒的蜜,下一秒,就要被人抢走。

于是他只好又点了下头。

我送你吧。江染说。

不用。顾辞新笑了,我没事,很快就回来,你在这里好好看演出。

给你的钥匙还在吧。

在。

嗯。顾辞新看着他把背包从陆行舟手上拿过来,一笑,帮我打扫一下寝室吧江老师。

然后,等我回来。

第38章在我那睡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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